郭郁臣从牢营路过,本没打算驻足,听到这一声阔别三年的“小郭将军”,整个人浑身一震,震惊的回头去看。
像!太像了!
“宣徽使……”郭郁臣一时有些慌神,无论是嗓音,还有神态,都太像了,只是……
此人面相虽然与刘觞长得七八分相似,却过于柔弱,年岁也小了很多,郭郁臣瞬间想起了这两日的传闻,不由蹙起眉来。
刘觞使劲挥手:“小郭将军!小郭将军是我啊!你还认得我吗!”
郭郁臣不打算搭理他,刘觞立刻大喊着:“小郭将军,你最喜欢吃樱桃,对不对?”
郭郁臣离开的脚步又顿住了,转过头来,道:“你说什么?你……怎么知晓?”
郭郁臣平时没什么太多的喜好,也不挑食,很少有人知道他喜欢樱桃。
刘觞道:“我还知道,你最喜欢枢密使做的樱桃酪,对不对?”
“你……”郭郁臣震惊不已:“你到底……”是谁?
便在此时,突听一声冷笑传来,枢密使刘光走入神策军牢营,眼神凉丝丝的打量着刘觞。
“你知道的还挺多,”刘光幽幽的道:“看来做了不少功课,王觞。”
刘觞:“……”
“我不是那个小娘……”炮,我是刘觞啊!
不等他说完,没庐赤赞已经亲自押解着他往里走,刘觞挣扎着大喊:“让我再说一句,就一句!啊喂!一句都不行啊!没庐赤赞你这个大笨牛,怪不得小鱼公公不理你呢!”
没庐赤赞眯了眯眼睛,将他无情的推进牢房,“嘭!”一声上锁,冷森森的道:“我奉劝你一句话,不要再学宣徽使,因为……你永远也学不会,而且你不配。”
刘觞:“……”
刘觞踹了踹地上的茅草,捡了个干净的地方坐下来,又开始动手给自己“铺床”,毕竟要在这里过夜,地上太硬了,怎么也要扑的软一些才好。
刘觞铺好了床,躺下来翘着腿儿,还不停的晃着,嘴里哼着跑掉的小曲儿,枕着自己的胳膊,便准备睡觉了。
吱呀——
牢房的大门发出呻*吟一般的转动声。
刘觞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含糊的道:“嗯?吃早饭了吗?”
一声冷笑传来,刘觞定眼一看,首先看到的是龙袍的衣摆,顺着衣摆往上看,大长腿实在太长了,光是这样仰头看就要看半天。
是李谌。
不得不说,李谌又长高了,而且变得更加高壮了,即使穿着宽大的龙袍,也掩藏不住他流畅的肌肉线条。
刘觞睡得迷迷糊糊,还没有完全醒来,从他这个角度看过去,李谌的大长腿简直逆天,好想摸一下试试看哦。
于是刘觞的确这么做的,伸出手去,撩开李谌的衣摆,把手钻进去掐了一把。
“你!?”李谌不敢置信的瞪着刘觞。
刘觞后知后觉,感触好真实,好像不是在做梦。
“陛下?”刘觞揉了揉眼睛,李谌怎么出现在神策军牢房?
李谌蹲下来,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抬头看着自己,刘觞闻到了一股酒气,李谌又喝酒了,而且还是喝了很多的那种。
李谌的嗓音阴冷:“听说你刚进牢营,便勾引了指挥使郭将军?”
刘觞:“……”等等,此话怎讲呢?
我们不过说了说樱桃和樱桃酪的事情,当时很多人都在场的,怎么就变成勾引了呢?
“你很有本事么?”李谌嘲讽的道:“怎么?辗转在朕身下还不够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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