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预想中的不太一样。
遥辇氏虽然对王岁平说,只是假装行刺,意图是栽赃陷害给耶律延木,名正言顺的杀了耶律延木,但其实遥辇氏别有用心,如果行刺不成功,才是栽赃陷害给耶律延木,若是行刺可以成功,遥辇氏也乐见其成。
遥辇氏没想到宴席上会有如此重兵,眼下行刺不成功,他立刻大喊着:“是他!这个刺客我认识,他就是耶律……”耶律延木的亲信!
遥辇氏还未说完,耶律延木冷着脸走出来,道:“遥辇特使不会要说,这个刺客是我耶律指使的罢?”
遥辇氏更是一愣,不安的心绪涌上来。
神策军不只是包围了死士,竟然反过来将遥辇氏一起包围在内,长戟插过来,将他押在地上。
“天子,你这是什么意思?!”遥辇氏震惊的道。
李谌寒声道:“遥辇特使,你以为自己那些小伎俩,能瞒得过朕的眼目么?”
“我……我……”遥辇氏慌张摇头:“不可能,你不可能……不可能发现!”
“有何不可能?”有人突然出声,笑眯眯的走出来,竟然是那天在酒楼碰到王岁平的孟簪缨!
孟簪缨道:“你第一次与王岁平见面,密谋散播宣徽使谣言的事情,便被我撞到了,没想到罢,第二次你们还在酒楼碰面,也被我蹲守到了。”
换句话来说,孟簪缨那时偶然撞破遥辇氏与王岁平见面,很是奇怪,便将这件事情告诉了刘觞,果不其然,没多久传出刘觞乃是契丹人的舆论,紧跟着朝堂腥风血雨起来。
刘觞觉得这个事情颇为蹊跷,遥辇氏把王岁平当成枪使,应该不只是针对自己,毕竟没有这个必要,他图谋的一定更大。
耶律延木眼珠子赤红,额角青筋暴凸,冷声道:“我耶律延木对可汗忠心耿耿,不敢有二,可汗却听信你这个奸佞,着实令人心寒。”
“你要干什么?!”遥辇氏惊恐的摇头,他想要挣扎,但是被长戟押着根本站不起来。
嗤——
耶律延木拔出神策军的佩剑,声音平板道:“遥辇特使买通死士,欲图行刺大唐天子,破坏两邦邦交,最无可恕,我耶律延木身为使团最高特使,拥有先斩后奏的权利。”
“不!不!!”遥辇氏喊了两声,本想喊叫第三声,但第三声终于没能出口,戛然而止……
呲——
王岁平被吓蒙了,一股热乎乎的液体喷溅在他的脸上,“咕咚——咚!咚!咚!”一颗染血的头颅滚过来,咕噜噜撞在王岁平的腿上。
是遥辇氏的脑袋!
“王岁平,”李谌幽幽的道:“勾结契丹叛贼,意图行刺,可还有话说。”
“不是不是!”王岁平慌乱的挥手,大喊着:“姊姊,救我啊!我没有行刺,我只是……我只是……”
王太后看到这个血溅当场的场面,也吓得瞠目解释,又听说王岁平也有参与,双腿发颤,眼睛一翻,直接吓晕了过去。
王太后昏厥了过去,正好合了李谌的心意,没人再能袒护王岁平,今日李谌打定主意,铁了心要将王岁平正法。
“来人,拿下!”
“不!!!”王岁平脸上全都是喷溅而来的血迹,吓得脸色惨白,双眼没有焦距,他一把抢过死士掉在地上的短剑,劈手扼住旁边刘觞的脖颈,短剑的尖端狠狠嵌入刘觞的肉中。
“王岁平!!”李谌心头一紧,怒喝:“你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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