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了他?”李谌挑眉:“放了耶律延木也行,但是朕现在吃味儿,你说该怎么办?”
刘觞道:“谌儿,那个耶律延木,与你根本无法比,他都是个老男人了,你看看,阿觞哥哥喜欢你这样鲜嫩的,他根本不在本哥哥的狩猎范围之内。”
“还狩猎范围?”李谌道:“窦悦也和朕一般年轻呢,怎么,他就在你的狩猎范围之内了?”
刘觞:“……”
刘觞使劲摇手:“不是只要年纪轻,哥哥就喜欢的,哥哥又不是变态对不对?”
“那还要如何?”李谌道。
刘觞嘿嘿一笑,道:“当然……还要胸大了!”
李谌:“……”
宣徽使失宠的传言在营地传了半天,第二天一大早,众人本想看到一个惨兮兮不得宠的宣徽使,哪知道……
他们的确看到了一个惨兮兮的宣徽使,但刘觞并不是因为失宠,而是因着昨天晚上实在太过放肆,今儿个根本爬不起来,腰酸背疼,哪哪儿都疼。
耶律延木被关了一天,第二天李谌便下令将其放出来,天子的意思是,耶律延木虽然进贡了猎犬,但是并没有证据能证明就是他控制猎犬行刺,所以无法给耶律延木定罪。
耶律延木又是契丹的特使,因此天子开恩,将耶律延木放了出来。
嘭——
“岂有此理!”遥辇氏用马鞭狠狠的鞭笞着案几,愤怒的脸色涨红:“真是岂有此理!耶律延木竟然被放出来了!那天天子不是已经被气晕了过去么?怎么突然就把耶律延木放出来?不是应该将耶律延木大卸八块么?!”
“大人,大人息怒……”亲信道:“小人也是听说,好像耶律延木被放出来,都是那宣徽使刘觞的意思,中原的天子最是听这个宣徽使的话,所以没气两天,就把耶律延木给放了。”
“混账!!”遥辇氏喝骂:“他把耶律延木放出来,我所做的一切不都白费了么!”
“大人……”亲信有些迟疑,道:“其实有个事情,小人一直想要禀报给大人,只是因着事情还不清晰,未能查证是否属实,所以小人也不敢斗胆说出口。”
“什么事?讲!”
“是是是,”亲信压低了声音,道:“大人您有所不知,其实……这个宣徽使刘觞,面目生得有几分形似一个人。”
“什么人?”遥辇氏奇怪。
亲信道:“因而发生那事情之时,大人还未降世,所以不识得也是情理之中,但小人是记得一清二楚,这个宣徽使……容颜有七八分与耶律延木的母亲相似。”
“什么?还有这样的事情?”遥辇氏眯起眼睛,似乎提起了一些兴趣:“你说说看。”
耶律延木的母亲是被族人活活打死的,她去世的很早,遥辇氏年纪轻轻,并没有见过耶律延木的母亲也是理所应当的,但那亲信不同,他曾经见过耶律延木的母亲。
亲信道:“其实小人第一次见到宣徽使,便觉得有些面善,但是时隔良久,小人也只是远远的见过耶律延木的母亲几眼,所以记得不是很清晰,但是后来……便被小人发现了端倪。”
耶律延木对刘觞的态度实在太与众不同了。
按理来说,耶律延木是契丹特使,而刘觞是大唐的宣徽使,两个人根本毫无交集,但是耶律延木三番两次的接近刘觞不说,在猎场之时,还多次舍命相救。
亲信道:“大人您想想看,耶律延木是什么样的人?他一个迭剌部的下等人,能爬到今儿个夷离堇的位置,那是踩着多少人上位?他会平白对一个不认识之人示好么?还是如此不图回报的示好?因此小人便查了一查……”
虽然没有明确的消息证明刘觞和耶律延木的母亲有关联,但是刘觞在进入大明宫之前,是一个居无定所的流民,后来因着迫于生计,这才进宫做了宦官,被枢密使刘光收养。
亲信道:“小人也不能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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