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郁臣似乎有些犹豫,道:“这些发狂的猎犬,似乎全是耶律特使进贡与陛下的猎犬。”
“什么?”李谌眯起眼目,危险的道:“全都是耶律延木进贡的猎犬?”
“正是。”郭郁臣拱手:“郁臣不敢欺瞒,觉得此事事有蹊跷,因此才特意前来禀报天子。”
“好啊!”李谌嘭的一拍案几站起身来,冷声道:“好一个契丹特使,好一个耶律延木!原来他进献猎犬,竟然别有目的,包藏祸心!”
刘觞觉得此事有些奇怪,但不等他说话,李谌已然愤怒的道:“去将耶律延木给朕扣起来!”
“是,陛下。”郭郁臣立刻行动,离开御营大帐,前去抓人。
“陛下,”刘觞道:“此事怕有些蹊跷。”
“蹊跷?”李谌冷笑:“还能有什么蹊跷?耶律延木包藏祸心,原是藏着这样的不轨之心,朕真应该早点看透他的嘴脸!阿觞你不会想给他求情罢?朕都被他害成这样了,若不是神策军赶到,朕怕是已然丧命在猎犬的爪牙之下,你还要替他说话?”
刘觞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但这事儿应该不止这么简单,陛下一会子见了耶律特使,不要着急,慢慢的说。”
李谌冷声道:“见了再说罢。”
郭郁臣将耶律延木扣押起来,耶律延木身为契丹使团的最高特使,整个营地都沸腾起来了,契丹使团挤在幕府大帐门口,不停的喧哗吵闹着。
李谌和刘觞走入幕府大帐,耶律延木被五花大绑,扣押在幕府正中。
“陛下。”耶律延木的面色还稍微有些惨白,毕竟失血过多又不是着凉风寒,说好就好,还需要歇养。
耶律延木的神情却十分镇定自若,并不见慌张,道:“不知陛下令神策军将耶律绑起来,这是何用意。”
“是何用意?”李谌反诘:“您难道心里不清楚么?”
耶律延木道:“外臣当真不清楚。”
“那好,”李谌眯眼道:“朕问你,猎犬可是你进贡而来。”
耶律延木回答道:“正是外臣进贡。”
李谌又问:“那猎犬发疯,袭击营地,咬伤朕的事情,该不该由你来负责?”
耶律延木回答道:“的确理应由外臣来负责。”
李谌冷笑:“你进贡的猎犬,突然发疯,袭击于朕,耶律延木,你既然已经承认,还说自己不是包藏祸心,还不知朕是何用意?!”
耶律延木被五花大绑,他也动弹不得,道:“陛下,外臣拳拳之心,从未有什么不轨的想法,那些猎犬的确是外臣进贡,但外臣并没有包藏祸心,猎犬突然发狂,外臣也很奇怪。”
“耶律延木!”李谌冷森森的道:“朕看你还要装糊涂,装到几时!”
耶律延木辩解道:“外臣当真是不知情的,请陛下仔细想想看,此次可汗派遣耶律前来,就是为了进贡天子,修双方之好,外臣没有道理用猎犬偷袭陛下,破坏邦交干系,这实在是说不通。”
耶律延木正在辩解,有人从外面闯了进来,大喊着:“我要见陛下!我要见陛下!”
是契丹使团的遥辇特使。
遥辇氏跑进来,蹙着柳叶眉,担心的道:“陛下!陛下您受伤了?”
他说着,看看了一眼身侧的耶律延木,道:“请天子放心,遥辇已经听说了猎犬的事情,若此事真的是耶律延木包藏祸心,我们使团是不会包庇真凶的。”
耶律延木眯眼道:“你说什么?”
遥辇氏似乎被耶律延木恐吓了,吓得连连后退,道:“我说……我说若你真的想要伤害天子,破坏中原与契丹的邦交,使团是不会包庇真凶的!”
遥辇氏又期期艾艾的道:“耶律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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