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光道:“崔御医已经去诊治耶律特使,旁人也进不去营帐,你先来上药。”
李谌道:“枢密使所言甚是,崔御医还在诊治,现在过去也是添乱,阿觞还是先上药罢。”
刘觞点点头,随着刘光进入了营帐,刘光拿出伤药,小心翼翼的给刘觞的手腕上药:“幸亏只是扭伤,没有伤筋动骨。”
刘光给他包扎了手腕,道:“你后背的衣裳也破了,快脱下来让阿爹看看,有没有伤口。”
刘觞没注意后背的伤口,可能是被马匹甩下来的时候磋伤的,他将灰扑扑的衣裳脱下来,刘光仔细检查:“只是几处擦伤,不碍事儿的,并不严重,阿爹给你上了药,一会儿包扎起来,免得衣裳蹭的疼痛。”
“谢谢阿爹。”
刘光道:“说什么这般见外的话。”
他说着,又道:“你这处伤疤,虽然是陈年旧伤,阿爹也给你上些药,不知能不能祛疤。”
“伤疤?”刘觞奇怪:“什么伤疤?”
刘光在他的后背轻点了两下,道:“这里,有个陈年旧疤,你自己个儿都不知晓?”
刘觞扭着头,艰难的去照镜子,因着在后背的位置,刘觞从没照过自己的后背,完全不知晓有什么伤疤。
伤疤……
后背……
刘觞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什么,总觉得这个伤疤很熟悉,但自己并没有原主刘觞的记忆,所以不可能是原本的记忆,觉得熟悉可能是在哪里听过,或者见过。
“耶律特使……”刘觞恍然叨念了一声。
“什么?”刘光问道。
“没什么……”刘觞喃喃的道,心里却在想,耶律特使说过,他的弟亲小时候受过伤,后背应该会留下一块伤疤。
耶律延木还说过,自己长得像他的母亲,当时刘觞还以为耶律延木别有用心的套近乎,毕竟自己一个男子,怎么会像耶律延木的母亲?
还有……
耶律延木多次舍命相救,若这次不是耶律延木和李谌合力解救刘觞,刘觞很可能已经丧命。
“难道……”刘觞心中一突。
他还记得阿爹刘光说过,“自己”原本是长安城里的一个流民,后来进宫做了太监,才被阿爹收养的。
那做流民之前呢?
难道,自己这个身体,原本竟是耶律延木苦苦寻找的弟亲吗?
刘觞眯了眯眼睛,有些心神不定,他换了衣裳离开营帐,打算与耶律延木谈谈。
“阿觞!”
刘觞刚出了营帐,李谌便迎了上来,担心的道:“怎么样?伤口严重么?”
刘觞道:“没什么事儿,扭了一下手腕而已,还有……后背有点擦伤。”
“对了陛下,”刘觞道:“我后背上……是不是有一道很陈旧的伤疤?”
李谌听他提起这个,不明所以,不过还是点点头道:“是有,很陈旧了,怎么?阿觞的旧伤疼痛?要不要朕找御医给你看看?”
“不必了。”刘觞心想,果然是有一道伤疤的。
李谌道:“是了,方才陆品先发现了那棕熊的一些端倪。”
“端倪?”刘觞追问。
猎场负责护养的官员已经到了,跪在地上使劲磕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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