堇,迭剌部变得更是嚣张跋扈,已经骑到我的头上来,甚至骑到可汗的头上来!若是不除掉他,我心里过不去!”
“嘘——大人,快噤声,小心被耶律延木听了去。”
遥辇氏冷声道:“耶律延木这个吃里扒外的家伙!早晚有一天,我要让他知道自己到底得罪了谁!”
“大人,中原有句话,小不忍乱大谋,还请大人忍耐一时,只要……大人能够打动中原天子……”
亲信的话还未说完,遥辇氏已经愤恨的道:“打动?如何打动?这中原的天子难道是觉得我不漂亮?竟不多看一眼!是了,只要有那个刘觞在,就会坏事儿!依我看来,那中原天子对宣徽使很不一般,马惊之时,天子十分的紧张那个叫刘觞的,我必须要除掉刘觞才好!”
“只是……”亲信道:“大人,您可不要忘了可汗的命令,这次出使大唐,咱们是带着任务的,若是贸然对宣徽使动手,还需会坏了可汗的大事儿。”
遥辇氏眯起眼睛道:“放心,不会坏了可汗的大事,耶律延木似乎也对刘觞的态度不同寻常,若是能除掉刘觞,一方面方便我接近中原的天子,另外一方面……也能让耶律延木不要这般嚣张!”
中午歇息了一阵,下午还有狩猎,众人准备好便从营地中出来。
刘觞为了不让李谌吃味儿,还是挤着和程熙之、陆品先一个组,努力的扮演一个特大号的移动电灯泡。
刘觞骑在马上,插在程熙之与陆品先中间,左看一眼,右看一眼,似乎发现了什么,奇怪的道:“二位……是不是吵架了?”
“没有!”程熙之矢口否认道:“谁和他吵架,宣徽使,你会和一块石头吵架么?”
陆品先则是平静的道:“宣徽使多虑了,程三公子如此善解人意,陆某又怎么会与程三公子吵架呢?”
“你!”程熙之指着陆品先道:“你是不是讽刺我?”
“陆某何时讽刺过程三公子?难道三公子也知晓自己并非善解人意之人?这一点子上,还是颇有自知之明的。”
“你!你!!”程熙之更是气愤,隔着刘觞挥舞着马鞭,作势要去打陆品先。
刘觞赶紧捂住自己的脑袋,道:“哎!小心小心啊,不要殃及池鱼,伤及无辜!”
程熙之扒拉着刘觞道:“你躲开!我今日必须教训教训这个混蛋!”
陆品先道:“为何陆某变成了混蛋,既然是无理的要求,陆某自然不会答应。”
“你凭什么不答应?”
“陆某凭什么要答应?”
“我们不是……不是那种干系么?你凭什么不答应!”
“那种干系是什么干系?便算是那种干系,陆某也没有答应的理由。”
“你!陆、品、先!你找打!”
刘觞:“……”
刘觞听得一个头两个大,低头看向怀里的小灰灰,道:“儿子,你听懂了吗?他们在说什么哑谜?”
小灰灰歪了歪头,露出迷茫的眼神:“嗷呜?”
刘觞叹气道:“阿爹也没听懂,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程熙之与陆品先吵架之后,演变成了冷战,不搭理陆品先,而陆品先也不是话多的人,于是一路无话,空气也变得一片死寂。
刘觞又是左看一眼陆品先,右看一眼程熙之,组织了一下语言道:“额……二位到底因何吵架,不如说给本使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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