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心恶,蛮不讲理!我说的对不对?”
陆品先挑眉看着程熙之,程熙之奇怪:“我都这么辱骂你的心上人了,你为何不生气?阿嚏!”
他刚说完,没来由打了一个喷嚏,总觉得鼻子痒痒的,好像有人背地里骂自己似的。
陆品先仍然没有回答,只是眯着眼睛,死死凝视着程熙之,喃喃的道:“他为何……不记得我了?”
程熙之一脸迷茫的看着陆品先,道:“这个人到底是谁?节度使述职期间,难道是谁家节度使的儿子?你快告诉我是谁,我认不认识?我……唔!”
程熙之还在喋喋不休的猜测,嗓音突然被截断,一双眼睛赫然睁大,不可置信的瞪着眼前之人,但因为眼前的人距离自己实在太近太近,近得二人的唇瓣紧紧贴在一起,程熙之根本看不清他的表情。
陆品先不想让他再这般喋喋不休的猜测下去,心窍中陡然升起一种冲动,猛地低下头含住了程熙之的嘴唇。程熙之反应了好长时间,这才惊觉不对劲,吓得他连忙反抗去推陆品先。
“嘶……”
陆品先的手臂骨折还未好,被触碰到了伤处,疼的闷哼了一声,程熙之下意识的缩回手来,以免再碰到他骨折的伤处,就这么一个空当的间隔,陆品先竟然又吻了上来。
程熙之整个人都呆了,呆若木鸡,他完全没有这方面的经验,手脚僵硬无措,推也推不开,脑海中乱成一锅,渐渐空白一片,任由陆品先引导,甚至为所欲为。
“嘶!”这次是程熙之痛呼,刺痛的感觉令他瞬间从迷茫与空白中清醒过来,发狠的推开陆品先,下意识蹭了蹭自己的唇角,流血了!
方才的刺痛感,竟然是陆品先咬了他,而且不是闹着玩的那种,是真的咬,生疼生疼,就在唇角的位置,肯定破皮了。
程熙之看着自己手背上的血迹,气得胸口急促起伏,破口大骂:“你有病啊!你……你敢咬我!”
陆品先的表情还是那样平静镇定,甚至眼神漠然的凝视着程熙之,淡淡的道:“程三公子竟然要成婚,那便带着陆某的印记去成婚。”
“你……你……”程熙之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但是他现在感觉自己很羞耻,脸上烫的发烧,嘴唇麻嗖嗖刺辣辣,对比起陆品先的镇定,自己十分丢面子。
程熙之气不过,冲上去嘭一拳打在陆品先的颧骨上,不由分说直接冲出屋舍跑了。
“哎呀!”刘觞去过金商那面,本想回来问问喜服还有什么改变没有,没有自己便回宫去复命了,哪知道刚到程熙之的屋舍门口,便被跑出来的程熙之撞了一下,险些跌坐在地上。
刘觞一脸迷茫,看着程熙之夺门而逃的背影,奇怪的道:“三公子?什么情况,有狗追你啊?”
程熙之逃跑之后,陆品先才从屋舍中走出来,刘觞定眼一看,震惊的道:“你……陆少将军你的脸……”
陆品先轻轻碰了碰自己的颧骨位置,钝疼的厉害,还有些红肿,程熙之那手劲儿不是开玩笑的,现在已经肿成这样,明日必要青一大块的。
陆品先却淡淡的道:“无妨。宣徽使若是无事,陆某先告辞了。”
刘觞匪夷所思,程熙之一脸羞愤,陆品先脸上挂彩,这到底什么情况?
刘觞完成了任务,离开驿馆回到了大明宫,他手里还抱着很多大红色的绢帛丝绸,越看越是好看,若是这些红色的布料能穿在自己家小奶狗身上……
“嘿嘿嘿……”刘觞坏笑三声,小奶狗皮肤那么白,又十分年轻,穿红色一定特别好看!
刘觞抱着这些红色的布料进了紫宸殿,李谌刚好批看完了文书,见他回来,站起来迎上:“阿觞,你回来了,累不累,快坐下来饮杯茶。”
刘觞坐下来,李谌将他手里的红色布料接下,道:“裁定完了?为何还要把这些布料抱回来,这般沉重,也不找个人帮你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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