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徽使所言甚是。”
李谌眯眼道:“顺着金商公子……你是说?”
刘觞一笑:“小臣的意思是,只要程三公子答应偷盗兵符,金商防御使找到了这个替死鬼,八成便会有所行动。”
陆品先摇头道:“虽程三公子为人急躁了一些,但绝对不会有不轨之心,卑将以为,程三公子很大可能不会答应金商公子。”
“不答应,”刘觞挑眉:“咱们便逼他答应。”
李谌都给他搞糊涂了:“如何能逼迫程熙之答应?”
刘觞笑眯眯的道:“不知陛下与陆少将军有没有发现,其实程三公子有那么一点点……兄控。”
“兄控?”
“兄控?”
李谌与陆品先异口同声:“那是何意?”
刘觞解释道:“就是有点特别在意他的大兄。”
他这么一说,李谌恍然道:“好像是这么回事儿。”
陆品先的脸色稍微有些发沉,道:“长兄如父,程老将军素来都呆在军营,据卑将所知,程家的兄弟都是程少将军教养出来的,程三公子应该是……把程少将军当做父亲一般敬慕罢。”
陆品先说的有道理,程熙之与程怀瑾不和睦,其实很大原因是因为程轻裘,程轻裘总是向着程怀瑾,程熙之自然不欢心,更是变本加厉欺负程怀瑾,他越是欺负,程轻裘可不是就越是向着程怀瑾,适得其反,这梁子就结了下来。
刘觞对李谌和陆品先勾勾手,笑道:“陛下和陆少将军想一想,既然程三公子如此兄控,如果让他亲眼看到,他敬爱的大兄,与他最讨厌之人亲密,你说他会不会……”
刘觞做了一个爆炸的手势:“嘭的爆掉?”
何止是爆掉,李谌登时头疼起来,绝对会溅别人一身血!
李谌头疼不已,完全没有体会到刘觞那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欢心,陆品先也是头疼,眼皮狂跳道:“这样……不太好罢?”
刘觞摆摆手:“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程熙之回去之后,一夜未眠,他饮了很多酒,本该倒头就睡的,但谁知道一闭眼更加清醒了,且还是越来越清楚。
脑海中盘旋的都是金商公子的话,他坐起身来,捂住耳朵摇头:“不可能不可能!大兄才不会被程怀瑾那个小人蛊惑!不可能!”
程熙之气不过,摇头之后又扎进被子里,将头蒙起来,自言自语的道:“绝对不可能,睡觉……我要睡觉……”
天色蒙蒙亮起来的时候,程熙之脑海中昏昏沉沉,这才迷迷糊糊的睡了下去。
他刚睡下去,驿馆便来了人,刘觞坐着金碧辉煌的金辂车来到驿馆,直接前往程怀瑾的屋舍。
天才亮起来,刘觞这么大早赶过来,程怀瑾挑了挑眉,总觉得不是什么好事儿,加之宣徽使笑的如此“甜蜜”,那就更不是好事儿了。
程怀瑾给他倒了一杯茶,道:“不知宣徽使驾临,可是有什么吩咐?”
“吩咐不敢当不敢当。”刘觞笑眯眯:“其实……是有事相求!”
程怀瑾道:“怀瑾才是不敢当,宣徽使有什么吩咐,尽管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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