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怀瑾头一次有些手足无措,连忙解释道:“宣、宣徽使您必然是看错了,并、并不是,定然是偏殿太过昏暗,怀瑾与大兄乃是手足兄弟,如何可能……”
他的话还未说完,便被刘觞打断了,恍然大悟:“手足兄弟?兄弟好啊,还是骨科大法呢!不过其实也没关系,你们又不是亲兄弟,连表兄弟都不是,本使很开明的。”
“宣徽使,”程怀瑾还想要辩解:“方才是兄长在给怀瑾查看伤口,并不是宣徽使你想象的那样。”
“哪样呀?”刘觞故意道。
程怀瑾一时间竟觉得自己嘴笨到了极点,反而是程轻裘很快冷静下来,沉声道:“正是宣徽使看到的那样,轻裘的确……心仪阿瑾多时了。”
“什么?”程怀瑾瞪大了眼睛,一脸震惊。
刘觞笑眯眯的道:“你大哥就是你大哥,你看看,关键时刻还是大哥爽快!”
程怀瑾一脸茫然,呆呆的凝视着程轻裘,完全没有平日里的精明模样,甚至有些傻乎乎的。
程轻裘拱手道:“还请宣徽使不要将今日之事说出去,毕竟……并非所有人都像宣徽使大人一般开明英明。”
“好说好说!”刘觞道:“只是——是不是需要一些好处费,封口费呢?”
程轻裘也是爽快:“只要宣徽使有用得上轻裘的地方,轻裘绝不推辞。”
啪啪啪!刘觞鼓掌道:“爽快人!程少将军这个朋友,本使交定了!那行,没事儿了,既然程公子伤势无碍,那本使便先走了,清思殿的偏殿交给你们,放心,本使会吩咐旁人不来打扰的。”
说着,还对程轻裘眨了眨眼睛,一脸你懂的表情。
刘觞施施然离开,偏殿中只剩下程怀瑾与程轻裘二人,二人相顾无言,程轻裘咳嗽了一声,道:“阿瑾,我……”
“大兄。”程怀瑾垂着目光木然的道:“你是程家的嫡长子,也是程家唯一的嫡长子,父亲还指望着你为程家开枝散叶,延续血脉。”
程轻裘眯起眼目,道:“有话便直说罢。”
程怀瑾道:“大兄若是看上了怀瑾的皮相,只管拿去便是,但这些心仪的话,怀瑾只当大兄是一时糊涂,往后再也不要提了。”
嘭!
程轻裘突然一掌拍在案几上,他越过案几,凝视着程怀瑾,沙哑的道:“你以为我对你好,真的因为你是我的弟亲么?老三一直抱怨,我对他这个亲弟弟,还不如对你这个义弟要好,这是为何?你从未想过么?”
程怀瑾诧异的抬起头来:“你……”
程轻裘道:“我早就对你不安好心,只是一直不敢告诉你罢了。”
说罢,程轻裘再不多言,站起身来直接出了清思殿偏殿,消失在黑夜之中。
刘觞笑眯眯的回了紫宸殿,心情大好的模样,李谌抱怨道:“不就是去看了看程怀瑾么,程怀瑾再好看,也不至于像是捡了珍宝一般罢?”
刘觞道:“陛下,别吃味儿啊,其实我是看到了有趣儿的事情,所以才这般开心的。”
“有趣?”
刘觞点头:“陛下你可知道,我看到了什么?”
李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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