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我和好,阿爹你说,若是不给天子这个面子,是不是说不过去?”
刘光轻笑一声,道:“就属你贫嘴。”
“是真的,阿爹!”刘觞笑道:“千真万确。”
刘光叹了口气,道:“罢了,阿爹也不想管这个事儿了。”
“阿爹?”刘觞惊喜的道:“你的意思是……?”
刘光淡淡的道:“阿爹听说了,陛下已经让金商防御使去退婚,他能退掉金商的这门婚事儿,说明还不是个顶差劲的。”
李谌:“……”朕真不应该偷听,原来在枢密使心中,朕顶多是个不算太差经的。
刘光不答应养子与天子在一起,道理很简单,天子是九五之尊,需要为大唐开枝散叶,以后一定会成婚,一定会生子,但如今天子为了刘觞,拒绝了这门婚事,所以在刘光心中,李谌的确得到了一定的肯定。
刘光故意看了一眼户牖的方向,幽幽的道:“你是阿爹的儿子,阿爹怎么忍心看你不欢心呢?如今你能欢心,阿爹也便不强求了。再者说了,没准觞儿你也只是喜爱天子的颜色,如今天色年轻力壮,颜色正好,体魄俱佳,过了三五年之后,天子年老色衰,没准我家觞儿也便腻歪了,并不需要阿爹如何劝解,就会主动抛弃天子也说不定。”
李谌:“……”年、老、色、衰?
李谌掰着手指头细数,如今朕还不到二九年纪,再过三年,也才二十岁整,再过五年,也才二十二有余,难道二十二便是年老色衰了不成?
李谌虽然这么想着,但心中立刻燃起了危机意识,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脸面,恍恍惚惚,失魂落魄的离开了宣徽院,游魂一样晃到了紫宸殿去。
鱼之舟见到天子回来了,刚要迎接,天子仿佛没看到他一眼,目不斜视的走过去。
鱼之舟:“……”陛下这是又闹哪出?不会又与宣徽使吵架了罢?这三天两头的,还让不让人活了?
鱼之舟干脆明智的没有说话,哪知道天子反而道:“鱼之舟。”
“是,陛下,小臣在。”
李谌坐在席上,道:“把镜鉴拿来,要最清晰的那面。”
“是,陛下。”
鱼之舟心中奇怪,这也不是晨起,也不是安歇,为何天子突然要照镜子?平日里的天子对这些完全不在意,若不是宫人伺候,几乎也不照镜鉴。
鱼之舟捧来镜鉴,李谌立刻对着镜子照了照,道:“鱼之舟,你说朕……老了么?”
“啊?”鱼之舟一时没反应过来。
李谌来回侧着脸照镜子,又道:“没有罢?”
鱼之舟:“……”
李谌惊讶的看像镜子:“这是皱纹么?”
鱼之舟:“……”
李谌双手握住镜鉴:“朕这里是不是有一块斑?”
鱼之舟:“……”
鱼之舟连忙接过镜鉴,道:“陛下,要不然……还是批看文书罢,枢密院送来了许多文书,今日还未曾批看。”
枢密院!
一提起枢密院,李谌便想起了刘光,一提起刘光,李谌便想起了刘光的那些话,年老色衰四个字,在李谌的脑海中不断盘旋。
李谌突然想起了什么:“前段时日,鸿胪少卿送来的面脂,是不是还没用完呢?”
鱼之舟险些都将这些事情忘了,鸿胪少卿琛璃送来过一些面脂,但是陛下天生不喜爱捯饬这些,因此早就给忘了。
李谌坚定的道:“拿来,朕要一面敷面脂,一面批看文书。”
鱼之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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