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程怀瑾一脸很害怕的模样,急切的道:“我听话,我一定听话,罗公子你说,要我做什么?”
金商公子道:“也不是什么难事儿,听说你是各地节度使公子之中,与宣徽使刘觞走得最近的一个?”
程怀瑾微微眯眼,含糊的道:“宣徽使器重,的确见过两三面。”
金商公子又道:“那宣徽使不知犯了什么毛病,十足针对于我,还下了令,不让我进入大明宫,你们走得不是很近么?那正好了,你去帮我美言几句,我若是进不得大明宫,该如何给太后娘娘进献雉羹呢?”
原是如此?程怀瑾心中冷笑,故意推搪两下道:“可是……可是这等大事儿,就算我与宣徽使说,也不一定……”
金商公子打断他的话头:“我不管!如果你不能帮我完成此事,我便将你和程少将军的丑事宣扬出去!让满驿馆的人都来看你们!我看看你们到时候还有什么脸面呆在长安!”
程怀瑾的眼中闪现出一丝杀意,但现在不是时候,继续装作惧怕的模样,哆哆嗦嗦的道:“罗公子你不要……不要发怒,我也只是说说,怀瑾会尽力的。”
“哼!”金商公子一甩袖袍:“我可不管你尽力不尽力,我要的是成果!若是完不成,我定不会手软,你现在可以走了!”
程怀瑾缩着肩膀,将惧怕演绎的活灵活现,怯懦的答应一声,转身离开了金商公子的屋舍。
吱呀——
舍门一关闭,程怀瑾脸上的怯懦瞬间消失,唇角轻佻,露出一抹嗤笑,心底里想着,金商防御使的儿子,也不过如此,飞扬跋扈成这般模样,还想要对抗宣徽使?
“阿瑾?”
就在此时,一声轻唤从背后响起,程怀瑾的嗤笑立时僵硬。
是程轻裘!
程轻裘正巧从旁边路过,大步走过来,惊讶的道:“你怎么从金商罗公子的屋舍走出来?”
程怀瑾眼眸微动道:“大兄……看错了罢?”
“我如何可能看错?”程轻裘道:“我是亲眼看到你从他的屋舍走出来,是否有什么事儿?阿瑾,你脸色不好看,若是有什么事儿,一定要与大兄说。”
他说着,还伸出手来,托住程怀瑾的面颊仔细端详,眼中全是关切之情。
程怀瑾呼吸一窒,向后退了两步,与程轻裘拉开一段距离。
这程轻裘一直追问,程怀瑾也不好将刘觞的事情透露出去,心中没有法子,听他说自己脸色不好,当即灵机一动,装作昏厥的模样。
“阿瑾?!”程轻裘见他摇晃,立刻冲上去,一把抱住程怀瑾。
程怀瑾虚弱的道:“大兄……怀瑾有些、有些不适……”
“阿瑾!阿瑾!”程轻裘连忙扶住他,道:“大兄这就去请医官来!”
他说着竟然一把将程怀瑾打横抱起来,程怀瑾吃了一惊,但他现在装作虚弱的模样,也不好反抗,只好僵硬的躺在程轻裘怀里,任由他抱着冲回屋舍。
程怀瑾探查金商公子的屋舍,等夜深人静之后,又去探查了一番,他的武艺并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般柔弱不堪,甚至功夫很好。
躲避开驿馆的巡逻士兵,程怀瑾很是自如的进入了金商公子的屋舍,除了那盆阿芙蓉之外,果然还有其他成药。
程怀瑾将那些药材找出来,一一的记下颜色和外形,并没有鲁莽的带走那些药材,反而放回了原处,等明日与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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