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人?”刘觞挑眉道:“你对自己人,是不是有什么误解,我可不敢当你是自己人,谁知你背地里会怎么阴我呢。”
程怀瑾还是那样温温柔柔的道:“宣徽使大人果然是在说笑呢,好生风趣。”
刘觞:“……”
刘觞懒得搭理他,道:“礼物留下,人可以走了。”
程怀瑾是奉养父之命来探望宣徽使刘觞的,他这次前来,其实就是想打探打探刘觞的消息,毕竟程怀瑾有那么大一个小辫子落在刘觞手中,套套近乎总是没错的。
程怀瑾见刘觞没有针对自己的意思,也稍微放下心来,但他又十足不甘心,分明是自己抓住了刘觞的把柄,怎么反而倒转了过来,成了自己倒拿干戈,授柄于人,被刘觞死死抓住了把柄,还被要挟了一通。
程怀瑾虽然是程家的养子,但他从未受过这样的气,心里总是思忖着如何扳回一局。
就在此时,程怀瑾突然听到轻微的脚步声朝宣徽院来了,他自小便是个练家子,虽然一直用病弱当做伪装,但程怀瑾的功夫不弱。
程怀瑾仔细一听,这跫音十足耳熟,且小太监根本没有通报,能如此进入宣徽院,而且不加通报的,除了宣徽院的主人刘觞之外,也只剩下两个人。
其一便是刘觞的养父,枢密使刘光。
而这个其二,便是当今天子!
程怀瑾挑了挑眉,看来来人是当今天子无疑了,他心里有了计较,立刻低眉顺眼的道:“宣徽使,怀瑾是来探看宣徽使的,您不让我坐坐么?”
“坐坐?”刘觞摆手道:“本使这太乱了,便不款留你,你走吧。”
程怀瑾颇有些哀怨的道:“宣徽使大人当真如此薄情。”
刘觞懒得和他贫嘴,哪知道程怀瑾不走,反而稍微提高了一些嗓音,道:“宣徽使大人您这般薄情寡义,不会与怀瑾,也是玩玩罢?”
李谌三日都未见过刘觞了,虽每日御医给刘觞诊病之后,李谌都会宣御医过来问问情况,但他一直没去过宣徽院探病,也没让鱼之舟前去。
转眼已然三日,李谌似乎已经憋到了极点,感觉自己必须见一见刘觞,就算远远的看一看也好。
他坐立不安,干脆长身而起,道:“走鱼之舟,去宣徽院。”
“是。”
李谌离开紫宸殿,急匆匆往宣徽院而去,下定决心去宣徽院探看之后,李谌的心情反而平稳了许多。
他来到宣徽院,没有让小太监通报,直接走进去,还没走到刘觞的屋舍门口,便听到里面有说话的声音。
那声音何其耳熟,正是沧景节度使义子程怀瑾。
程怀瑾的嗓音带着一股幽怨,十足的暧昧,幽幽的道:“宣徽使大人游戏人间,与什么人都是玩玩,与什么人都不当真,可真是羡煞了怀瑾呢。”
李谌推门的动作瞬间卡住,手掌分明几乎挨在门板上,却突然缩了回来。
玩玩?
李谌蹙起眉头。
刘觞不会武艺,可不知小男朋友就在门外,听到程怀瑾故意暧昧的话,嫌弃的皱了皱眉道:“谁有空跟你玩?”
程怀瑾一笑,继续用暧昧的嗓音道:“也是呢,毕竟怀瑾这样的姿容,可入不得宣徽使您的法眼,宣徽使的眼界,都被陛下给养刁了,若是论玩一玩,怀瑾可排不上队呢。”
刘觞奇怪的看着程怀瑾,心说这个程公子今日脑子是不是不大好使,一直和自己说一些有的没的,从里到外透露着奇奇怪怪,而且这言辞听起来……怎么茶里茶气的?
门舍外的李谌眯了眯眼眼目,他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来见刘觞,结果又听到了那句“玩玩”,阿觞不会与朕真的只是玩玩?那等阿觞玩腻了,朕该怎么办?他会不会抛弃朕不要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