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跟我装模作样!我可不吃这一套!”程家老三怒道:“你是怎么答应我的?入京之前,你不是答应我要在父亲面前给我说好话,现在呢?方才那么好的机会,你不举荐我参赛也就罢了,竟然还自己腆着脸上去现弄?!程怀瑾,你好啊!你怕是想要利用我们在父亲面前,在天子面前显摆自己罢!”
刘觞和程轻裘都在营帐外面不远,程家老三有些激动,声音难免大了一些,别说是刘觞了,程轻裘也立刻发现了端倪,赶回营帐中。
程家老三揪着程怀瑾的衣领,激动万分:“程怀瑾,你别以为旁人不知道你是什么德行!”
“其实你才是最有野心的那一个!你个狼子野心的白野狼,你想吞并我们程家,对不对?!”
程怀瑾眯着眼睛,本想掰开程家老三的桎梏,不过正巧了,刘觞与程轻裘闯了进来,程怀瑾掰开老三的动作立刻一顿,改为剧烈的咳嗽。
“三兄……”程怀瑾皱眉道:“三兄定然是误会怀瑾了,是父亲选择的怀瑾出赛,怀瑾也想举荐三兄……”
“你别说那些废话!”程家老三暴躁的道:“你便是故意的!”
对比程家老三的暴躁,程怀瑾一脸病弱,简直是弱不禁风,完完全全是被恶霸欺凌的模样。
“三弟!”程轻裘大步冲过去,拉住程家老三道:“你做什么,快放手!阿瑾还病着!”
“他病着?!”程家老三险些被气笑。
程轻裘又道:“而且阿瑾素来不争不抢,你也不是不知道,今儿个是父亲点名让他参赛,也是没有法子的事情。”
程怀瑾低声道:“是啊,参赛也并非怀瑾所愿,三兄你真的错怪怀瑾了……”
他这么一说,程家老三的火气更是旺盛,又要去揪程怀瑾的衣领子,程轻裘出手阻止,一瞬间老三差点和程轻裘打了起来。
刘觞站在旁边围观,真恨不得手头有点瓜子花生橘子,精彩,实在太精彩了!程公子活脱脱一只小白花,三言两语便将程家老大和老三挑拨了,老三本是针对程怀瑾的,现在反而与程轻裘呛声起来。
程轻裘生怕打扰了程怀瑾的静养,拉着老三道:“三弟,不要让宣徽使笑话,咱们出去分说。”
程家老三被程轻裘带走,二人出了营帐,老三的声音十足刺耳,还大声分辨着。
一瞬间营帐中只剩下刘觞与程怀瑾二人。
程怀瑾温和一笑,歉意的道:“让宣徽使看笑话了。”
刘觞笑眯眯的道:“无妨无妨,精彩,非常精彩。”
程怀瑾道:“宣徽使……此话何解呢?”
刘觞道:“其实,起初小臣只是觉得程公子生了一副玲珑剔透的心肝儿,比旁人聪敏通达一些,不过……现在发现。”
“发现什么?”程怀瑾眯了眯眼睛,眼神慢慢变得不太一样了,没有平日里的温柔柔弱,反而透露着一丝精明与锐利。
刘觞道:“发现程公子你真的是太会装了,三言两句便挑拨的兄弟不睦,小臣现在开始怀疑,程老将军的儿子们分外不和睦,兄弟阋墙的大戏,不会都是出自程公子您的手艺罢?”
“呵呵……”程怀瑾没有反驳,反而轻笑一声:“让宣徽使见笑了。”
刘觞挑眉:“程公子,您这是承认了?”
程怀瑾从榻上慢悠悠的长身而起,他的面容依然惨白,身材依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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