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与刘觞偷情,哪知道没遇见刘觞,反而撞见了枢密使刘光。
李谌尴尬的一笑:“枢密使,好巧啊。”
刘光幽幽的道:“陛下可是来寻觞儿的?”
“这……”李谌道:“凑巧,凑巧走到这里,便进来看看罢了。”
刘光挑眉:“小臣还以为陛下是特意来寻觞儿的,本想告诉陛下,觞儿不在。”
“不在?”李谌追问:“宣徽使去了何处?”
刘光笑眯眯的道:“陛下有所不知,觞儿今日去了馆驿,与沧景节度使之子,程少将军核对接风燕饮的菜色去了。”
又是程轻裘?
两个人一见面就搂搂抱抱,李谌十足担心,这会子阿觞去了馆驿,还不是羊入虎口?
刘光又道:“听说程少将军喜爱桂花酿,觞儿特意带了两壶桂花酿前去,怕是要与程少将军花前对酌,饮至深夜呢。”
花前……对酌?
还饮至深夜?
李谌脑海中的那根筋登时绷紧了,阿觞饮醉了毫无防备,这可如何是好?若是被程轻裘占了便宜怎么办?程轻裘表面看起来是个正人君子,但知人知面不知心,谁知道他内地里是什么德行?
不行,朕必须亲自去看看。
李谌失魂落魄的离开宣徽院,刘光看着他的背影挑唇一笑。
李谌回了紫宸殿,坐立难安,一想到程轻裘会和刘觞独处,更是百爪挠心,仿佛躺在干柴上,被烈火烘烤。遖颩喥徦
“鱼之舟,备车,朕要出宫。”
鱼之舟头疼不已:“是,陛下。”
李谌换了常服,坐上最为低调的金辂车,离开大明宫,往长安城的馆驿而去。
李谌没有通知馆驿的官员,低调进入馆驿,直接往沧景节度使下榻的院落而去。
“阿觞,幸酒,我再给你满上。”
李谌一走进去,便听到了声音,刘觞与程轻裘并未在屋舍中,而是坐在花园的亭子中正在饮酒。
周围的桃花开的正艳丽,水流潺潺,微风习习,刘觞斯文俊美,程轻裘高大雄气,二人坐在一起饮酒,还真是……
“碍眼……”李谌心里打翻了苦酒瓶子。
李谌躲在院门外面偷偷的往里看,几乎咬碎了后槽牙,朕要怎么进去,如何进去,才能显得光明正大一些?才不会让人觉得朕是小家子气,才不会引起程轻裘的怀疑?
鱼之舟眼皮狂跳,低声道:“陛下,怎么不进去?”
李谌摆摆手道:“别催,朕已经在想了。”
在想?鱼之舟一脸迷茫,陛下进个馆驿而已,为何要偷偷摸摸的?这个天下都是天子的,馆驿不过方寸之地罢了。
李谌正在纠结,程怀瑾从后背走来,正好想要进入院子,将李谌趴在院门边上的情景看得一清二楚。
程怀瑾走过去,恭恭敬敬的作礼,道:“怀瑾拜见陛下。”
李谌吓了一跳,他本是习武之人,耳聪目明,按理来说程怀瑾从背后走来,他应该能听到,奈何他方才走神儿了。
李谌咳嗽了一声,道:“是程公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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