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太后气的浑身发抖,站起身来道:“你说什么?!中牧监!”
太仆寺里也有详细的划分,例如给天子准备车马的车府署等等,而这其中最下等,最被人看不起的便是诸牧监!换句话来说,就是养马的,很难出头。
而诸牧监还分上中下三等,上牧监官职从五品下,这个职位差不多和窦悦入朝廷的工部郎中差不多大小,都说不上什么话,只算是个小头领。
而中牧监官职更小,则是正六品下!
刘觞大喘气儿的道:“太后您误会了,小臣还未说完,是中牧监……副监。”
副监,这职位瞬间又低了一等,变成了从六品下,在王太后的眼里,简直就是芝麻绿豆的小官!
“陛下……”王太后大费周章,怎么可能让自己的弟弟做一个养马的小官?
李谌却与刘觞打起了配合,道:“宣徽使所言甚是,若是朕突然给王岁平礼部侍郎这个位置,难免会惹得一些不知情况的人诟病。”
“正是呢陛下!”刘觞道:“若是王岁平能从诸牧监坐起,踏踏实实,一步一个脚印,是金子走到哪里都会发光的!等他证明了自己的才识,陛下也好将王岁平提拔到礼部,继续为我大唐发光发热啊,是不是呢,陛下?”
李谌颔首,笑道:“那便按照宣徽使所言,传朕敕令,封王岁平为太仆中牧监副监,明日便去太仆寺报道罢。”
王太后脸色难看到了极点,浑身瑟瑟发抖,实在坐不住,冷哼一声,起身走人了。
李谌和刘觞合力摆了王太后一道,不过李谌心里还是有气,王太后这是要垂帘听政,做第二个太皇太后了!
李谌回了紫宸殿,气的将手边的文书砸在地上,冷喝道:“好一个满朝文武,说的好听,为了朕兢兢业业,现在倒好了,太后一出现,全都吹捧着那王岁平!王岁平到底给了他们多少好处,把他吹得好像第二个窦扶风一般!”
“好处?”刘觞重复着李谌的话,似乎发现了什么。
李谌道:“怎么?他们还真收了王岁平的好处?”
方才那满朝文武,起码站出来四五个人应和,还有许多支支吾吾的,也想要随大溜儿。
李谌冷笑:“王岁平若是贿赂,怕是要破财了!”
刘觞却道:“陛下,这其中……恐怕有什么蹊跷,您也说了,王岁平只是一个草包,哪里有窦扶风富有?他想要一口气贿赂这么多朝臣,必然要破财,依照小臣看来……倒不像是贿赂,反而……”
“反而什么?”李谌追问。
刘觞幽幽的道:“像是被捏住了把柄。”
李谌质疑:“一个小小的商贾,就算有太后撑腰,能捏住满朝文武的把柄不成?”
刘觞摸着下巴,仔细的冥想,突然“啊”了一声,道:“青楼!”
李谌黑着脸道:“你莫不是又想去逛楼子了?”
“不是不是!”刘觞道:“陛下,您仔细回忆一下,方才宣政殿朝议中,应和主持王太后的人,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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