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在此时,马匪的手还没有碰到女眷,突然惨叫出声,吓得众人全部怔愣在原地,不知发生了什么。
“快看!”
“针!”
“银针!”
马匪的手背上明晃晃的扎着一根银针,疼得他哀号不止。
与此同时,“踏踏踏”的脚步声响起,伴随着“咳咳咳……”的咳嗽声,一抹白色病弱却高大的身影从正厅大门走了进来。
“怎么……怎么是你?!”山砦头子惊恐的瞪着眼睛:“你不是……”
“不是被关押在柴房么?”崔岑微笑,他说罢,又是“咳咳咳……”的咳嗽起来。
“商队的人又跑出来了?”土匪们看到了一同走来的刘觞等人,惊慌的道:“全都跑出来了!”
“兄弟们!”土匪头子大喊:“不要害怕!都给我抄家伙!一把子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啊!!”
他的话还未说完,登时惨叫出声,李谌一步上前,拧住他的胳膊,“咔嚓!”一声反手扳到身后。
土匪头子惨叫不止,那些小弟想要上前帮忙,却在此时,一个个头晕目眩起来,仿佛喝高了酒水。
“怎么回事……”
“好晕……”
嘭——
咕咚!
土匪小弟一个接一个倒在地上,有的撞翻了酒坛,有的带翻了桌案,狼狈不已,那被折断手臂的土匪头子也觉得浑身发软,直接双膝一软跪倒在地上,爬都爬不起来。
土匪头子恍然大悟,指着崔岑道:“是……是你……”
崔岑却不理会他,“嗤——”抽出土匪头子的佩刀,刀尖一甩,指向倒在地上的土匪,幽幽的道:“方才是哪只手,碰了人家姑娘?”
“不不不……”土匪倒在地上,勉强保持着神智,惊恐的惨叫:“不要……小的知错了!知错了!”
“哦?”崔岑淡淡的道:“山砦的规矩,你倒是背一背。”
“禁止……禁止砦中兄弟奸淫掳掠,”土匪颤抖的道:“违反帮规者……自断手臂……”
崔岑居高临下的垂目凝视着那个土匪,道:“看你这模样,应该是不会自断一臂,无妨……我来帮你。”
“啊啊啊啊——!!!”
李谌一把捂住刘觞的眼睛,把他的脸压在自己怀里,不让刘觞去看那血腥的一幕,刘觞什么也没看到,只是听到惨烈的叫声回荡在大厅里,还有众人惊恐的抽气声。
孟簪缨没有刘觞“幸运”,甚至还被喷了一身血,后退两步,咕咚坐倒在地上,颤声道:“我……我不只晕针,我还晕血!”
崔岑的嗓音柔弱极了,带着轻微的咳嗽,断断续续的道:“还有谁的手,碰过别人家姑娘……咳咳咳……需要我一个个点名么?”
“饶命啊!饶命啊!”清醒的土匪们立刻求饶起来。
崔岑带血的弯刀一甩,刀尖直指土匪头子,土匪头子的眼珠子几乎变成了对眼,在地上不断的向外爬,大喊着:“别……别杀我!别杀我!”
刘觞阻止道:“崔先生,此人与我们有些过节,不知可否暂时留他一命,等我们的事情了结,到时候再把这个土匪交给崔先生,请崔先生清理门户。”
“清理……咳咳咳,门户?”崔岑看向刘觞,唇角挂着顽味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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