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郁臣的眼神深沉想来:“枢密使可知道后果?”
“后果?”刘光幽幽的道:“这周围如此多的人,大将军便不怕旁人的眼光么?大将军可是最注重礼法之人,难道……还会为了区区刘光,破戒不成?”
郭郁臣的嗓音回响在刘光的耳边:“为了枢密使,郁臣做什么都可以。”
刘觞看到了一条大鱼,但是那条鱼油滑的厉害,刘觞刚要过去,大鱼立刻警戒的摆尾,往河水中心湍急的地方游去。
方才见到的鱼都不大,好不容易见到这么大一条,刘觞自然不能放过,半弯着腰,不断趟水往前走,信誓旦旦一定要抓住这条大鱼。
“阿觞!”李谌见他走远,立刻跟上去:“前面河水太急了,不要走太远。”
“陛下放心。”刘觞根本不当回事儿,毕竟自己可会游水啊,而且水性不差,上次李谌溺水,还是自己把他救上来的。
刘觞想起这个,便道:“陛下您不识水性,还是不要跟来了,小臣抓到大鱼就回去。”
李谌不放心,虽然知道刘觞水性很好,但是这里是野外,难免发生什么变故,他自然要寸步不离的跟着。
刘觞一直往前趟水,跟在他身边的枢密院小太监们也有些着急,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宣徽使刘觞可是枢密使的心头宝,平日里珍惜的厉害,若是真被磕了碰了,他们这些小太监可担不起罪名。
别看刘光平日里对宝贝儿子温温柔柔,说话细声细气,有求必应的模样,但在旁人眼里,枢密使刘光便是杀人不眨眼的奸佞,谁也不敢违逆。
“宣徽使!宣徽使!”
小太监们从后面追上来,连忙道:“宣徽使,前面河水太湍急了,还是不要再往前走了,枢密使大人该着急了。”
“是啊宣徽使,还是快快上岸罢!”
“正是正是,让小臣们为宣徽使抓鱼,也是一样的!”
“陛下,宣徽使,快上岸罢!”
刘觞刚要让他们不要担心,自己水性这么好。
就在此时,一个枢密院的小太监焦急的道:“宣徽使,您不通水性,前面河水实在太过湍急,还是快些上岸罢!”
“你说……什么?”刘觞趟水的脚步顿了一下,回头怔怔的盯着那小太监。
枢密院的小太监被盯得头皮发麻,也不知自己说错了什么,咕咚便跪在地上磕头,道:“宣徽使饶命!宣徽使饶命!小臣也是……也是担心宣徽使的安危。”
“不对,”刘觞摆手道:“你方才说什么?把你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小臣……”小太监战战兢兢的道:“小臣说、说……宣徽使您不通水性,前面、河水实在太多湍急,还是……”
不等小太监说完,刘觞已经抓住了重点,喃喃地道:“我不通水性?”
小太监懵懂又害怕的点头:“是、是啊。”
“如何可能?”李谌没当一回事儿,笑道:“阿觞的水性好着呢,上次朕在太液湖溺水,还是阿觞把朕救了上来,当时枢密使也在场。”
咯噔!
刘觞心里狠狠一跳,只觉得河水瞬间变得冰凉刺骨起来。
“宣徽使刘觞”不通水性,刘觞曾经在刘光的眼皮子底下,救过溺水的天子李谌。
还有上次,李谌给没庐赤赞下套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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