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道:“这个酒好好喝!”
李谌不屑道:“这可是朕从大明宫带来的佳酿,今日咱们同病相怜,便宜你了。”
二人开始月下对饮,喝了一壶之后,窦悦率先醉了,抱着空酒壶眼睛发直。
李谌没有什么醉意,但是浑身微微发汗,显然酒劲儿上来了,他幽幽的叹了一口气:“唉——阿觞何时才能明白朕的心意?”
心意?
刘觞还在听墙根儿,这句话他没听明白,眨了眨眼睛,什么心意?
“唉——”
窦悦也学着长长的叹了口气:“工部的工作……好难啊!为什么中书门下的部员,说话都不直说,一定要拐弯抹角,我……我太笨了,十句有八句听不明白……”
“唉……”
第三声叹息突然而至。
李谌和窦悦对视了一眼,二人都没张嘴,转头一看,有人站在篝火边上,不知道什么时候站过来的。
李谌道:“没庐赤赞?”
叹气之人正是没庐赤赞。
李谌道:“你又烦心什么?”
没庐赤赞也在篝火边坐下来,随手抄起一只酒壶,仰头饮了一口,这才道:“进球也不欢心,不进球也不欢心,幺儿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三个人各有烦恼,围坐在篝火旁边喝闷酒,一壶接一壶,因着没有下酒的小菜,是空着肚子饮酒,很快窦悦便不行了。
咕咚——
窦悦抱着空酒壶,一歪头倒在地上,嘴里还喃喃的道:“阿爹……悦儿不想喝药……”
李谌指着醉倒的窦悦,道:“他不行。”
没庐赤赞还没饮醉,与李谌碰了一壶,道:“没庐还可以,今日与陛下无醉不归。”
“好!无醉不归!”
二人开始碰杯,好似在比拼酒量,一壶接着一壶的饮酒,果不其然,这么喝下去,酒量再好也会饮醉。
刘觞看了半天墙角,那二人抱着酒壶也都没声儿了,这才道:“好像都醉了?阿爹,叫宫人来送他们回去吧。”
野外风大,吹这么一夜风,第二日非要嘴歪眼斜不可。
刘光去叫人,刘觞走过去,轻轻拨了拨李谌,道:“陛下,陛下?不要在外面歇息,快些回营帐中吧。”
“嗯……?”李谌勉强睁开一丝丝眼睛,撩了刘觞一眼,因为饮酒的缘故,他的眼尾微微殷红,这一眼简直风情万种。
梆梆!
刘觞的心口狂跳两下,赶紧压了压心窍的位置,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阿觞……?”李谌笑道:“朕……好像刚看到阿觞了?”
刘觞叹气道:“陛下,您喝醉了,小臣就是刘觞,不是好像。”
他说着,去扶李谌起来,李谌身材高大,挎着刘觞的肩膀,二人踉踉跄跄,险些将刘觞直接扑倒在地上。
“陛下!当心、当心……小心脚下,抬脚……”
刘觞扛着他,费尽九牛二虎之力,将李谌带回了御营,打起帘子,将李谌送进去,让他躺在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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