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没有听到!一个字儿也没有听到!”
李谌更是头疼,道:“你昨日突然提起窦悦,朕觉得有些误会,一定要与你解释解释……”
“陛下!”刘觞慷慨激昂的道:“您不要解释,小臣都明白,一定会为您守口如瓶!”
“朕不是那个意思,朕其实……”
他刚说到这里,郭郁臣和没庐赤赞走入紫宸殿,拱手道:“拜见陛下。”
来的真是时候,李谌的解释还没出口,已然被打断了,不过郭郁臣和没庐赤赞是他找来的,也怨不得旁人。
李谌言归正传道:“这次叫你二人前来,其实是为了扈行之事。”
没庐赤赞抬起头来,有些惊讶,他自从常驻长安之后,就一直没有得到公干,没想到这次护送太皇太后前去骊山行宫,天子打算启用自己了。
没庐赤赞拱手道:“没庐一定尽心尽力!”
李谌道:“二位都是朕的心腹之臣,朕便直说了,这次护送太皇太后前往骊山行宫,朕也会亲自跟随,这一路上的扈行十分严苛,再者……你们也深知这其中的道理,说不定郭氏还会从中作梗,因此这次的扈行,绝不是游山玩水如此简单。”
“是!”
“是!”
郭郁臣与没庐赤赞拱手应声。
天子为了表达孝心,准备亲自带着神策军,护送太皇太后前往骊山温汤行宫,这一趟看起来仿佛是游山玩水,但其实暗藏玄机。
太皇太后一旦到了骊山行宫,便不要再想返回长安,因此这一路上是老太太和郭氏最后反扑的机会,郭氏或许会做一些手脚也说不定。
李谌亲自前往,大将军郭郁臣扈行,没庐赤赞协同,陪同前往的还有宣徽使刘觞、枢密使刘光,刚刚上任的工部侍郎窦悦也会一同前往。
刘觞穿越来这里,第一次出京,当然要好好准备准备,虽然此次或许凶险,但并不妨碍刘觞的热情。
众人准备妥当,很快便出发了,因为太皇太后与皇上都在行程之内,队伍浩浩荡荡,脚程并不快,以稳健为主。
刘觞和刘光坐在一辆金辂车中,刘觞特意找了一堆的小零嘴,摆在车里,路上无聊的时候吃吃零食也好。
队伍刚刚起程,还没有半个时辰,突然有人走来,敲了敲金辂车的帘子,鱼之舟的嗓音响起:“宣徽使,陛下传您过去呢。”
刘觞还在吃零嘴,抹了抹嘴巴,道:“我?”
刘光眯着眼目道:“鱼公公可知道,陛下传宣徽使过去,是有什么吩咐呢?”
鱼之舟回禀道:“陛下似是晕车了,传宣徽使过去。”
刘觞奇怪道:“陛下晕车了?找御医啊,叫我过去也没用,我也不会治晕车啊。”
他说着,跳下金辂车,对鱼之舟道:“你等着,我去叫御医!”
鱼之舟:“……”
鱼之舟返回李谌的御驾,登上车子道:“陛下。”
李谌道:“来了么?”
鱼之舟迟疑的回答:“快……来了。”
随即便是御医来问诊的声音,李谌奇怪道:“不是让你去叫宣徽使过来,怎么把御医叫来了?”
鱼之舟实话实说的回答:“回陛下,宣徽使听说陛下晕车,特意去请了御医来为陛下治疗。”
李谌:“……”
“宣徽使宣徽使,陛下又晕车了。”
“陛下还在晕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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