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觞道:“陛下,这次完全是失误,其实小臣的酒量还是……”很好。
不等他说完,李谌已经打断:“失误一次就够了,你可知自己饮了酒之后有多……”
“多?”刘觞奇怪的追问:“陛下,多什么?”
多失礼?刘觞心中打鼓,自己不会做了什么欺君忤逆的事情吧?
李谌这句话实在说不出口——多热情!
李谌已经明白了自己的心迹,按理来说刘觞热情一些也是应该的,可是昨天晚上,李谌真是又欢心,又熬心,刘觞热情的哭咽,口口声声竟然喊着小悦悦不可以,李谌感觉自己头顶发绿,胃里酸的也发绿,绿的都要长毛了!
李谌是绝对不会告诉刘觞的,道:“总之,便是不可以再饮酒。”
刘觞刚要敷衍两句,李谌的唇角突然挑起一个俊美的弧度,笑声也低沉性感到了极点,幽幽的道:“再饮酒,罚俸料半年。”
“罚俸?!”刘觞震惊:“还半年!”
李谌抱臂挑眉:“看来阿觞觉得半年太少了,那罚俸料一年,也是可以的。”
“不不不,”刘觞使劲摇手,道:“半年!小臣觉得半年就是极好的!不能再多了,不能再多了!”
李谌已然明白了刘觞这个钱眼子的本性,朕还怕治不了你?
李谌幽幽的道:“日后……还敢饮酒?”
刘觞垂头丧气的回答:“不敢了。”
李谌忍不住轻笑一声,托起刘觞的面颊,在他唇上轻轻一吻,道:“这就乖了,阿觞哥哥。”
腾!刘觞感觉自己脸上突然有点充血,小奶狗天子撒娇的本事真是一流,尤其是这句“阿觞哥哥”,真是百听不腻,毕竟刘觞也没听过别人这么唤他,好不容易窦悦喊了一次,他还没听清楚。
刘觞的喉结干涩的上下滚动,支吾的道:“陛下,其实……小臣还有一个小小的疑问。”
“问罢。”李谌一脸乖巧:“只要是阿觞哥哥问的,谌儿知无不言。”
刘觞压低了声音,做贼一般小声:“昨天晚上……小臣与陛下有没有……有没有……”
李谌明知故问:“有没有什么?阿觞哥哥你不说清楚,谌儿如何明白?”
刘觞壮士断腕一般,咬着后槽牙道:“有没有那个!”
“哪个?”李谌还是装傻充愣,甚至歪了歪头,送给刘觞一个歪头杀。
刘觞脸红可不多见,他脸色烧红,几乎能滴血,支支吾吾了半天。
李谌被逗笑了,心情大好,幽幽的道:“自然……做了。”
刘觞睁大眼睛,满脸震惊,但又不是太震惊,看来他是有些印象的,只不过断片儿的记忆很混乱,所以刘觞不太能确定。
刘觞风中凌乱,怎么会又和天子发生了亲密的干系呢,看来醉酒真的很坏事!
他失魂落魄的从龙榻上爬起来,道:“陛下,小臣先、先告退了。”
李谌笑眯眯的道:“阿觞哥哥,小心身子,今日若是疲懒便休沐罢,毕竟……昨夜是谌儿让阿觞哥哥劳累了。”
刘觞:“……”
刘觞一句话没说,埋头加速离开了紫宸殿,他跑得太急,腿疼腰也疼,差点直接跪在地上。
“觞儿?”
好巧不巧,还遇到了阿爹刘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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