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佩服、佩服!”
于是一场比赛下来,鱼之舟真的没有碰到任何一个球,这场碾压性的比赛终于毫无悬念的结束了。
鱼之舟黑着脸下场,黑着脸跟着李谌回宫,黑着脸一句话都没说。
没庐赤赞拦住刘觞,蹙眉道:“宣徽使,你的法子不管用。”
刘觞摇头道:“不是本使的法子不管用,是没庐特使您真的太……奇葩了!”
“奇葩?”没庐赤赞道:“为何物?”
刘觞道:“没庐特使你回去照照镜子就知道了!本使真的爱莫能助,一手好牌被你打得稀烂,若是本使再帮你,旁人定要怀疑本使的智商,告辞告辞!”
没庐赤赞:“……”
新科已然放榜,窦悦维持新科第一名的成绩,成为了这次的状元郎。
放榜之后,便是每年的关键,看看哪个部门有空缺需要填补,将这些选拔出来的人才塞入这些部门之中。
窦悦是这次的黑马,因着舞弊一案,他的名声大噪,其实很多部门都抢着想要窦悦的加入。
一来是窦悦的才华不菲,这二来……
窦悦的家底儿太丰厚了,谁不想要一个有钱人做朋友呢?若是能在一个部门之中,朝夕相对,说不定也能帮衬帮衬。
想要招揽窦悦的部门奏章,简直踏破了紫宸殿的门槛儿,一沓一沓的堆在案桌上,但偏偏李谌公报私仇,就是不批这些奏章,全都压了下来。
刘觞今日无事可做,去枢密院看看阿爹,刚一进门,就看到刘光愁眉不展。
“阿爹,怎么了?”刘觞道:“可有烦心事?”
“也不算什么烦心事。”刘光见到刘觞来了,皱紧的眉头立刻放松下来,拿出点心小食,让刘觞坐下来,道:“一些小事儿罢了。”
刘觞坐下来,抓了一块糕点塞在嘴里,刘光轻笑一声,给他擦了擦嘴边的渣子,这才道:“这次新科放榜,各家上榜的学子都已经分配好部门,只是……唯独窦悦,这个新科状元,陛下还没有批示。”
刘觞道:“可能因为是状元,所以陛下还在琢磨吧?”
毕竟窦悦可是第一名啊。
刘光摇头道:“阿爹觉得不然。”
“啊 ?”刘觞不解。
刘光道:“阿爹在大明宫中混迹这么多年,多少能看得出来,陛下……似乎不待见这个窦悦。”
“为何?”刘觞更是不解。
刘光瞥斜了一眼刘觞,眼神似乎有些深意。
刘觞一脸迷茫,刘光叹了口气,没有再多说,而是道:“许多朝臣托了干系到阿爹这里来,想让阿爹催促天子,给窦悦安排公干。”
刘觞道:“这还不容易?我去催一催陛下便好。”
他说着,站起身来,掸掉身上的渣子,风风火火便走:“阿爹,我这就去了!”
刘光想要叫住他,但刘觞跑得很快,刘光无奈的摇摇头,轻声自语:“或许……是本使想多了。”
刘觞去见李谌,便看到李谌的案桌上落着厚厚的文书,十有八*九都是关于窦悦的。
“陛下。”
李谌看到是刘觞,笑道:“阿觞你来了?快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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