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郭将军!”刘觞笑眯眯的道:“猜你就一准儿来了,我阿爹来了,你肯定也来了。”
郭郁臣挠了挠后脑勺,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当下手中的吃食道:“枢密使你看看够不够,若是不够……”
刘光打断道:“足够了,别再跑来跑去了。”
郭郁臣憨厚的笑了一声,突然想起了什么,道:“糟了,没庐特使还没回来,不会是迷路了罢?”
“谁?”刘觞的笑容渐渐凝固。
郭郁臣道:“没庐特使啊!没庐特使一早就来等宣徽使了,说是与宣徽使有约。”
刘觞:“……”没庐赤赞果然来了,现在逃跑还来得及……吗?
不等刘觞想完,已经有人拦住了刘觞的去路,正是没庐赤赞。
刘觞尴尬的一笑,看了一眼没庐赤赞,又看了一眼鱼之舟,那两个人的表情都很严肃。
刘觞和稀泥道:“哈哈、哈哈!今天热闹啊,大家都坐下来罢,坐啊!别站着,小鱼儿你也坐,坐这儿罢!”
他拉着鱼之舟的手,往没庐赤赞旁边送。
鱼之舟却道:“宣徽使,小人身份低贱卑微,便不坐了,站着就好。”
说完,直接站到了李谌身后。
刘觞眼皮狂跳,低声对没庐赤赞咬耳朵道:“没庐特使,别说我没帮你,这么好的机会,这么热烈的气氛,跪下认错就对了!”
“跪下?”没庐赤赞道:“认错?”
刘觞点头如捣蒜。
没庐赤赞道:“没庐堂堂男儿,如何能下跪?”
刘觞揉了揉额角,道:“你们吐蕃也讲究男儿膝下有黄金啊?没有黄金还执拗个球?你如果不按本使说的,本使也只能帮你到这里了。”
那二人窃窃私语之时,窦悦瞥了一眼刘觞,又瞥了一眼看着刘觞笑眯眯却不自知的李谌。
窦悦垂下头,抿了抿嘴唇,突然道:“这位郎君,能借一步与你说话么?”
李谌指了指自己?蔫坏的窦悦为何要单独与朕说话?必然不是什么好话。
李谌没有回答,但是站起身来,二人便离开了圆桌,稍微走远一些去说话了。
窦扶风看着二人离开,并没有出声,只是摇了摇头,端起茶杯来品茗。
窦悦与李谌走到角落,李谌道:“有什么话,不能光明正大的说?还要这般偷偷摸摸。”
窦悦揪着自己衣摆,似乎觉得有些不好启齿,深吸了两口,霍然抬起头来,坚定的道:“我、我知道郎君你的秘密!”
李谌眯起眼目,瞬间严肃起来,难道他知晓了朕的身份?
李谌试探的道:“哦?你可知我是谁?”
窦悦歪了歪头,大大的眼睛充满了大大的不解,道:“你……不是宣徽使的骑奴吗?”
李谌:“……”朕当真高估窦悦了!
窦悦摇手道:“你、你不要打岔,我差点都忘了!我知道你的秘密……你是不是……心里偷偷爱慕宣徽使?”
“咳咳咳!”李谌登时被呛到了,使劲的咳嗽,指着自己鼻尖儿,好笑的道:“你觉得朕……咳!我爱慕刘觞?还是偷偷爱慕?”
窦悦老实的点点头,道:“这也难怪,宣徽使……温文尔雅,俊秀儒气。”
李谌心里吐槽,你说的可是刘觞?儒家老祖宗的棺材板儿都按不住了。
窦悦说着,两只眼睛亮晶晶,完全是心神向往的模样:“且还运筹帷幄,这个世上,仿佛便没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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