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金还真!”
刘觞心说,我是这么觉得的,但是有没有意外,我可不知道啊!不过先忽悠了再说。
李谌看向刘长邑道:“朕不勉强刘御史,这事情,还是要看刘御史的意愿。”
刘长邑微微思考,拱手道:“卑臣曾立誓,为陛下肝脑涂地,如此小小考验,实在不值一提,臣死且不怕,还能怕做奴役么?”
“好!”刘觞一拍巴掌,道:“那就这么说定了!走走走,不要让鸿胪少卿等急了。”
三个人从紫宸殿内室退了出来,琛璃正好喝完了一杯茶,站起身来道:“不知天子意下如何?”
李谌道:“朕答允了。”
琛璃脸上露出欢喜的表情,有些跃跃欲试,道:“当真?那……那刘御史,便从今天开始,供琛璃驱使了?”
刘长邑脸上也没有什么不情愿,还是那副平静的面孔,拱手道:“单凭鸿胪少卿驱使。”
刘觞道:“如此甚好,鸿胪少卿,你也该说说你治标又治本的法子了吧?”
琛璃言归正传,道:“想必陛下与诸位都知晓,这吐蕃内部,有四大尚族,其实就相当于中原的四大外戚。”
这四大外戚并不一定是谁比谁高一头,都是风水轮流转,如今正得势的乃是没庐氏,而没庐赤赞就是没庐氏的少宗主,往后里的接班人。
琛璃脸上露出一抹阴险的笑容,道:“吐蕃赞普对没庐赤赞期许甚高,但说到底,没庐赤赞都姓没庐,只是外戚,赞普又对没庐赤赞忌惮良多,琛璃提议,不如从没庐赤赞入手,分化赞普对没庐赤赞的信任,如此一来,没庐氏失宠于赞普,其他尚族必然群起攻之,到时候……墙倒众人推,没庐氏垮台,其他三大尚族必然为了头筹,而挣得你死我活,吐蕃内部自然分裂,不说是永不犯境,百年之内元气大伤,定然无法侵犯别人家的国土。”
琛璃这番分析,头头是道,有理有据,李谌点头道:“甚妙。只是……赞普虽忌惮没庐赤赞,但此次派遣没庐赤赞为会盟特使,必然也是信任与他,朕要如何做法,才能分裂他们的干系?”
“这个不难。”琛璃道:“卑臣已经看过了,吐蕃使团之中,有一部分是没庐氏的人,那都是没庐赤赞的部员,而另外一部分并非没庐氏的部员,不少使团甚至不是尚族,应该是赞普派来监视没庐赤赞德行之人,只要让他们听说,没庐赤赞德行有异,必然会传入赞普的耳朵里。”
的确是个好办法,也免得他们劳师动众,吐蕃自己人把消息传到赞普耳朵里,比外人传回去要强得多。
李谌眯眼道:“没庐赤赞此人小心谨慎,想要分化,该如何下手?”
刘觞眼眸一亮,笑道:“苍蝇不叮无缝的蛋!”
李谌:“……”阿觞这意思,没庐赤赞是蛋,朕不就是苍蝇了?
刘觞又道:“这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不若……咱们来一场美人计吧!”
李谌眼皮狂跳:“美人?”
刘觞使劲点头,道:“没庐赤赞为人严谨,但若是在长安城中觅得一红颜知己,陛下有意为他们做主赐婚,你说这事儿传到赞普耳朵里,没庐赤赞都要变成咱们大唐的东床快婿了,赞普着急不着急?烦心不烦心?忌惮不忌惮?”
不得不说,刘觞想的是个好法子,也是个损法子。
在古代人思想里,都觉得“红颜祸水”,很多昏君佞臣的错,都变成了女人的错,若是利用这一点,顺着赞普的定势思维,想必不难让赞普相信。
刘长邑拱手道:“不是卑臣泼冷水,只是这计划当真行得通么?没庐赤赞此人清心寡欲,卑臣从未听说他因着情爱之事,耽误政建,再者,此乃长安,对于没庐赤赞来说本是异族,又哪里寻觅一个足以让没庐赤赞动心动情的异族女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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