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请,请!”
没庐赤赞垂头看了一眼鱼之舟,眼神冷漠,抬步走入毯场。
鱼之舟没说话,跪在地上将毯杖全都捡起来,这才抱着毯杖也跟着入了毯场。
鱼之舟放下毯杖,本想转身离开,刚才那吐蕃使者似乎不死心,一把拽住他,不让他走。
“哎等等,”吐蕃使者笑道:“你,留下来,给我们倒酒!”
打毯两队二十人,使团人数众多,还有许多人不会上场打毯,便坐在毯场周围,喝酒吃肉的观赛。
那使者似乎不打算上场,拽着鱼之舟不松手,非要他斟酒。
鱼之舟脸色平静,拿起酒壶来,给倒了一杯。
“哈哈哈!好!”吐蕃使者大笑:“人长得美,倒的酒想必也是香的,这样罢,你来喂我。”
说着,举起酒杯非要鱼之舟饮酒,鱼之舟厌恶的皱了皱眉,道:“小臣还在当值,不能饮酒,还请使者见谅。”
“我让你饮酒!你就必须饮酒!难不成是不给我面子?!”
吐蕃使者把着鱼之舟的手,逼迫他饮酒,鱼之舟使劲推拒了一下,“哗啦”酒水洒了出来,迸溅到吐蕃使者身上一些。
那使者立刻怒了,拍案而起:“好啊!一个小小的宦官,竟然不给我面子!我可是会盟的使者!你们中原人,就是如此招待使者的吗?这就是你们中原的规矩!?”
鱼之舟垂首道:“小臣打翻了酒盏,是小臣的过失,小臣给使者赔不是。”
“赔不是?!”吐蕃使者啐了一声:“赔不是就可以了么?今日我非要教训教训你不可,让你不知天高地厚!”
他说着,拽住鱼之舟的手臂,将他拉到毯场周围的箭靶边,下令道:“来人!把他给我捆在靶子上!”
随即又拿了一颗荔枝,放在鱼之舟的肩膀上,阴测测的冷笑:“让你伺候本使,你不愿意,那好啊,今日本使就将你射成筛子眼!看你还敢拿乔!”
他说着,双手张弓,眯着眼瞄准鱼之舟,便要射箭。
没庐赤赞骑在马上,本要出场打毯,听到毯场角落的动静,当即脸色黑下来,立刻跨下马来,大步走过去。
没庐赤赞方要阻止,话还在口头没说出来……
“且慢!”
有人先他一步走入了毯场。
来人负着手,一身金线绣裳,何其雍容华贵,官威了得,一步三晃的走进来。
“拜见宣徽使特使!”
别馆的仆役齐刷刷的跪下作礼,来人正是刘觞!
刘觞悠闲的走进来,站在鱼之舟面前,挡住吐蕃使者的弓箭。那吐蕃使者一看,吓得赶紧收弓,若是一个不慎伤了宣徽使特使,吃不了兜着走!
刘觞笑眯眯的道:“使者好雅兴,玩着呢?”
吐蕃使者嗫嚅的道:“是是。”
刘觞回头看了一眼被五花大绑的鱼之舟,盯着他肩膀上的荔枝,笑的一惊一乍:“啊呀!是荔枝!”
吐蕃特使吓得一个激灵,附和道:“是……是荔枝。”
刘觞道:“这荔枝,在你们那儿不多见罢?可金贵了!这等美味,应该是入口的,使者可真是会玩啊,还能用来射箭当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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