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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有长安第一才子之称的江王李涵!
李涵走过来,笑道:“特使您别在意,我这个小叔就是如此,酒量浅的很,若是特使不尽兴,我来陪特使饮两杯,如何?”
李涵突然走出来,而且是给李悟打圆场,没庐赤赞身为求和来的特使,自然不可能揪着这点儿不放,谦和有礼的道:“江王您言重了,外臣敬江王才是。”
李涵饮了酒,没庐赤赞识趣儿的离开,往别桌去敬酒了。
李涵等没庐赤赞一回身,立刻收敛了温文尔雅的笑容,瞪着李悟道:“你这是怎么回事?”
李悟没有言语,他现在疼得厉害,手腕还在持续的隐隐作疼,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李涵见他不回答,道:“问你呢!你的手……是怎么回事?”
李涵何等精明,十足善于观察,李悟哪里是醉酒,分明是没有拿稳杯盏,此时此刻李悟的手腕,还藏在宽大的袖摆中微微颤抖着。
周边人多,刘觞打圆场道:“还不是江王殿下您!”
“我?”李涵吃了一惊,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刘觞信誓旦旦的点头,道:“你那日里推了绛王一下,难道忘了?”
“那日?”是哪日?
李涵绞尽脑汁,是了,自己与杨四娘的婚礼上,李悟联手刘觞算计自己,自己的确是气急了,推了他一把。
可!可李悟人高马大的,不知比自己壮了多少倍,轻轻一推而已,也不只这样罢?
刘觞道:“绛王殿下扭到了手腕,就是这么寸,伤筋动骨一百天啊!哪里是那么容易能好的?”
李悟疼的厉害,什么也不想说,刘觞赶紧扶着他道:“江王不必担心,虽然是伤筋动骨,但也不是什么大事儿,调养调养便好,小臣这就扶着绛王殿下去歇息,您别担心,幸酒幸酒!”
李涵想说,那我也跟着去罢,但刘觞不给他这个机会,扶着李悟便跑,好像逃命似的。
刘觞架着李悟胳膊,两个人快速离开了太液湖燕饮,刚一出来,便碰到了枢密使刘光。
刘光低声道:“我叫了太医,此时清思殿毯场无人,先去毯场医治罢。”
刘光素来是最有成算的一个,方才刘觞前去解围,刘光便知道李悟手疾发作,一痛起来必须要太医下针止痛,便立刻去找了太医,安置在距离太液湖最近的清思殿毯场,这个地方平日里没人会来,尤其今日燕饮吐蕃特使,更是没人到清思殿去,也算是安全僻静了。
两个人架着李悟进入清思殿毯场,果然相熟的御医已经在等候了,赶紧迎上去,扶着李悟在毯场上坐下。
御医诊脉,见李悟疼得厉害,便给李悟下针止痛。
“今日之事……”李悟忍着剧痛道:“多谢各位了。”
刘觞道:“还说谢呢?疼痛伤神,绛王殿下还是少说两句,保存体力吧。”
李悟点点头,因着三个人都相熟了,又是自己人,也就没有再多说什么,专心让太医医治。
绛王李悟突然打翻了杯盏,李谌自然听见了动静。不过只是“酒醉”打翻了杯盏而已,如果天子前去,那就不是小事儿,而要变成大事了!
所以李谌明智的没有走过去,该幸酒幸酒,该吃菜吃菜,仿佛那就是一桩小事儿,不值一提似的。
不过李谌仍然多留意了一个心眼儿,一直暗地里将目光投注过去,便看到刘觞与李悟拉拉扯扯。
无错,拉拉扯扯!勾肩搭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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