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刘光微微蹙了蹙眉心, 睁开了眼目, 两个人的眼神毫无意外的撞在一起。
郭郁臣一个激灵, 感受到对方温热的吐息,郭郁臣这才彻底醒过梦来,震惊的道:“枢密使?!”
他连忙向后退开,这一退牵连了锦被,缎面的锦被扯开,“哗啦——”一声露出刘光白皙光滑犹如剥壳鸡蛋一般的肌肤,肩头上甚至还有一个清晰的齿痕。
天气虽然转暖,但清晨的气温仍然很低,刘光堪堪醒来,突然被抽掉锦被,凉的一个颤栗,微微缩了缩肩膀,黑色的鸦发倾泻一般从肩头滑下。
郭郁臣不由更是看呆了,反应过来的时候连忙抓住被子,给刘光严严实实的裹上,不留一丝空隙。
“我……郁臣……”
郭郁臣慌了神,他昨夜饮多了酒,完全不记得发生了什么。
刘光平静的看向郭郁臣,相对于郭郁臣的慌张,刘光反而很镇定,甚至用纤细的手掌遮掩,轻微打了一个哈欠,时辰还早,昨夜睡下的又晚,刘光还困倦着。
“大将军,”刘光道:“昨夜的事儿……大将军还记得多少?”
“我……”郭郁臣什么也不记得了,只记得自己在紫宸殿吃宴,然后……
不,也不是完全不记得,隐隐约约的记忆,一点点浮现在郭郁臣的脑海中。
抱着御史大夫刘长邑“撒娇”的场面,想要打碎杯子的场面,还有塞得满嘴草药的场面……
郭郁臣忍不住伸手抱住自己的脑袋,使劲敲了敲,懊恼的道:“这……枢密使……郁臣、郁臣失态。”
刘光轻笑一声,翻了个身,侧卧着面对郭郁臣,他稍微一动,郭郁臣看的真真切切,两个人都是未着寸缕,衣裳丢的满地都是,何其狼狈,何其旖旎,昭示着昨夜的疯狂。
刘光悠闲的道:“大将军何止是失态?”
郭郁臣咕咚一声直接跪在榻上,道:“枢密使要杀要剐,郁臣绝无怨言!”
刘光道:“大将军官拜二品,本使虽任职枢密院,有权任免朝臣,但正二品的任免不在本使的涉猎范畴之内,更别说要杀要剐了。”
“郁臣的意思是……”郭郁臣连忙解释。
刘光打断了他的话头,道:“本使并非要对大将军要杀要剐。”
他顿了顿,一双眼目笑的仿佛春水,又道:“大将军可还记得,上次答应本使的条件?”
“记得!”郭郁臣点点头。
刘光低头看了看自己这一身暧昧的吻痕,道:“上次大将军答应本使一个条件,如今这是第二次,是不是应当如法炮制,大将军再答应本使一个条件?”
郭郁臣诚恳的道:“枢密使说的无错,的确应当如此。”
“那好,”刘光伸出手去,纤细的指尖抵住郭郁臣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来与自己平视,微笑道:“本使现在想好第一个条件怎么用了。”
郭郁臣面容赤红,总觉得刘光这个动作,好像在调戏自己一般,可自己是个男子啊,一定是错觉。
郭郁臣道:“但凭枢密使吩咐!”
刘光道:“也并非什么难事儿,不是让大将军上刀山,也不会让大将军下火海,只需……在三日后的朝参上,大将军应和我的参议罢了。”
郭郁臣微微皱眉,道:“不知……不知枢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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