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不着痕迹的眯了眯眼目,是了,今日便是用武之地!江王的婚宴,便是我的舞台,会让你们所有中原人好看。
刘觞道:“璃儿的舞姿,本使可是见识过的,今儿个一定要好好欣赏。”
璃儿又是柔柔一笑,这次反而有些咬着后槽牙,幽幽的道:“璃儿可以保证,今日的舞蹈,是宣徽使往日里绝没见过的绝美,宣徽使可要睁大眼睛,仔仔细细的看呐!”
刘觞笑道:“自然。”
二人说这话,天子李谌的御驾已至,一进门便看到刘觞和那美貌乖巧的小讴者拉拉扯扯,有说有笑,刘觞甚至抬起手来,轻轻拍了拍那小讴者的鬓发,举止颇为宠溺亲近似的。
果然,李谌心中不屑,无论是上辈子的刘觞,还是这辈子,都是个风月老手,见到美色便移不动脚步,贪财好色,贪得无厌!
李谌心中不快,当即大步走过去,直接横在刘觞与璃儿中间,瞬间收敛了阴沉的表情,换上天真无邪的笑容:“阿觞,早知你也要出宫,朕便与你一同来了。”
刘觞心中呵呵而笑,就是故意跟你这个“粘人精”岔开的!
天子驾临,江王李涵立刻出来迎接,他一身喜服,更是衬托的气度不凡,儒雅之气非比寻常。
李涵拜迎道:“天子驾临,臣弟有失远迎,还请陛下责罚。”
李谌将他扶起来,笑得很亲和:“六弟你说哪里的话,昔日里咱们兄弟二人玩在一处,那时候的场景还历历在目,是了,还记得咱们俩爬上含光殿的房顶掏蛋,最后嫁祸给小叔,害得老太太揪着小叔跪祠堂。”
李涵听他提起绛王李悟,根本笑不出来,也不知天子是不是故意的,自己与李悟的干系分明已然生疏,这是满长安都知道的事情,可天子偏偏不知情一般,非要在这喜庆的日子拉扯一些没影儿的往事,害得李涵尴尬不已,笑也不好,不笑也不好。
“陛下,”李涵僵硬的道:“请陛下入座,请。”
众人落座,李涵又道:“陛下,时辰还早,还请陛下欣赏歌舞,待到吉时,婚宴便会开始。”
李谌道:“你我兄弟,便不必如此生分了。”
他说着,朗声道:“小叔,为何坐得那般靠后,来,坐这边儿来。”
绛王李悟的席位比较靠后,这里江王才是主人家,主人家不想看到他,自然安排的席位靠后。
天子非要拉着李悟往前坐,也没人能反对,李谌亲自拉着李悟坐过来,偏偏就让李悟坐在李涵身边,还道:“咱们叔侄好些日子没有聚首了,今日可是要痛饮一番,不醉不归!”
李涵尴尬而笑,笑容十分生涩,李悟则是苦笑一声。
刘觞:“……”也不知这假奶狗,是有意的呢,还是故意的呢?
丝竹之音响起,歌舞很快开始,教坊安排了好几出歌舞,璃儿的歌舞被安排在了第二个。
等第一出歌舞完毕,璃儿等人身着纱衫,莲步款款,盈盈上了舞台。
璃儿身形风流,容貌乖巧而精致,他一上台,果然羣臣喝彩,均是挪不开眼目来。
也不知今日怎么的,璃儿卸去了一贯唯唯诺诺不敢抬头的嗫嚅气场,反而变得张扬而扎眼,风流之中带着一丝魅惑,跋扈至极,又恰到好处。
“这便是宣徽使的心头宠?”
“听说陛下也看上了这讴者。”
“谁说不是呢?陛下和宣徽使,为了这个讴者,还争风吃醋呢!”
“竟有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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