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刘觞是如何转了性子,知道讨好太皇太后了呢?
难道刘觞也是重活一辈子之人?或者……他根本不是刘觞。
李谌眯了眯眼目,朕必须试探一番这个刘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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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觞美滋滋的从拾翠殿出来,虽太皇太后的赏赐都小小不言,多半是些吃食,但刘觞是不会拒绝好东西的,有便宜不占是傻瓜!
次日刘觞去看望过阿爹刘光,便往宣徽院而去,毕竟他是宣徽使,每日还是要去宣徽院坐班的,不过多半没什么大事儿,清闲的厉害。
“阿嚏——”
刘觞还没走进宣徽院,就被一股浓烈的脂粉味熏得打了好几个喷嚏。
“怎么这么香……阿嚏!阿嚏!”
“宣徽使!”
小太监们上前作礼,笑眯眯的道:“大人,江王殿下和户部尚书之女杨氏的婚事已经定下了,教坊特意为此编排了歌舞,陛下说了,这样的事儿,宣徽使您最在行,便将定夺歌舞的事情交给宣徽院了。”
刘觞:“……”歌舞?
“大人您看,”小太监殷勤的道:“这些都是教坊精挑细选出来的讴者,请您过目。”
“阿嚏!”刘觞又狠狠打了一个喷嚏,真的太香了。
教坊的讴者们排成两队,不愧是皇家的教坊,环肥燕瘦应有尽有,一个个长相都十足的出挑,不过出挑是出挑,却没什么太深刻的印象,只是公式化的好看而已。
刘觞撇嘴,还没我家阿爹好看呢。
“拜见宣徽使——”讴者们盈盈拜下。
刘觞奇怪道:“为何排成两队?”
小太监一脸“你明白的!”的表情,附耳对刘觞道:“宣徽使有所不知,这六人是从教坊中选出姿色最绝美之人,教坊特意挑选出来,孝敬宣徽使的,给您解闷儿!”
刘觞:“……”你们太监,还兴玩这套呢?都这样了,还能玩出什么花儿来啊!
这世上最痛苦的事情是什么——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群太监上青楼!
刘觞揉了揉额角,本想挥挥手拒绝,但转念一想不行,这原本的大太监刘觞,似乎是个贪财好色之人,贪财我可以,好色若是全都拒绝了,唯恐被人看出什么端倪。
大明宫里想要抓住刘觞小辫子的人,数不胜数,比之职场的明争暗斗有过之无不及,刘觞绝对不能如此莽撞。
刘觞想了想,反正就是留几个人口在宣徽院吃饭而已,宣徽院的开销还是可以找门下省报销的,只要不花我的钱,我怕什么?
刘觞豪爽的道:“那就……都留下来罢!”
“谢宣徽使!”
“快快,还不快伏侍宣徽使!”
“歌舞呢?快为宣徽使表演歌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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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谌批看了枢密院送来的文书,活动了活动肩膀,他有些心事放不下,一整日心神不宁,自然为的是——刘觞。
李谌重生一辈子,多了一些心窍,总觉得刘觞的举止与昔日大不一样,于是便想了个法子试探刘觞……
“陛下。”鱼之舟走入紫宸殿内室。
李谌淡淡的道:“都安排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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