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长抓着牌企图去找出罪魁祸首。
“从我哥那里拿的, 有什么问题吗?哎哎别生气,我看看怎么回事。”这边男生应着声。
等班长再扭头回去的时候,江惜人都已经不在了。
“卧槽?!她真去找狗啦?不是, 找人去啦?”班长傻了眼。
坐在一边的阏逢, 倒是觉得很有意思。
他从散落的剩下的牌里面, 又摸了两张起来。
……嗯,这里还有个把人变兔子的。
还有把人拴起来的。
这个阏逢没太看明白。
把人拴起来耕地吗?
这个时代, 放眼望去,很难再见到需要耕的土地了。
班长忍着畏惧飞快地从他手中抢走了牌:“不、不玩这个了。……江惜呢?”
“去抓狗了。”阏逢轻描淡写地说。
班长:“……”等等。已经直接把人当狗了吗?
阏逢眼底飞快地掠过了一点妒忌的色彩, 不过很快就被压了下去。
他问:“不玩这个了?”
“嗯嗯。”
“那换一个吧,猜大小。”
其他人心想这有什么好玩的吗?
只有许听风面色一凛。
阏逢轻启薄唇:“……猜错了的人,要从五楼跳下去。”
许听风:“……”他就知道会是这样!
对面的其他同学也是一怔。
半晌,才有人挤出了点笑容:“……是开玩笑吧?”
阏逢金色的眼眸一斜:“谁在和你开玩笑?”
那个人莫名觉得有点瘆人,立刻闭嘴了。
阏逢顿觉无趣。
这样的游戏,大巫小的时候和他玩过很多次。
他还和大巫赌过自己的尾巴。
只不过他输了之后, 她怎么也不肯要他的尾巴。
这样一想, 阏逢就又有点妒忌了,不由转头看向了门的方向。
江惜是出去了。
只不过还带上了程冽。
倒也没别的原因,就是因为程冽可以做翻译。
程冽这会儿也差不多猜到, 那牌面上写的可能不是什么正经内容。
但江惜很明显不知道。
他委婉地说:“这个要求太难做到了,换个游戏吧。”
江惜:“很难吗?”
她摇了摇头。
江惜很快走到了门口。
守在门口的人立刻向她行了绅士的礼。
她的目光从来往的人身上扫过。
毕竟是王宫,哪怕如今王储并不在这里居住了,但周围的行人也本能地和这座建筑拉开了一定的距离。
或许其他人没有发现。
但江惜却一眼锁定了,人群之中, 有一个中年男人, 缩起双手。明明应该是夏天, 他却好像畏寒一样, 缩起了脖子。他在走动。但却没有走远。
不太像是一个好人。
不过这不重要。
因为在看见江惜之后,那个男人很快从路过的花僮那里,购买了两支玫瑰花。
然后他缓缓朝江惜走了过来。
他很快走近了。
而江惜面无表情的面容上,也有了一点些微的变化。
她从他的身上闻见了很浓重的血腥气。
江惜抬头望了望天。
嗯,虽然不是在华国境内了。但这个时代,人是不可以乱杀的。他们将这称作是“和平年代”。既然是这样,为什么还会有这样的人?
江惜看了看他的手。
这双手上没有多余的装饰,甚至在两支花的映衬下,显得有些粗糙。
但死在这双手下的人,一定很多。
程冽在看见男人的时候,手比脑子更快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