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桔抵着额头,喘着沉重的粗气,契约的法阵如同锁链缚住他的四肢,他只能被迫绷紧身子,不可言说。
……
一直到最后褚越重新替他穿上裤子。
“池桔——”褚越伸手想要像平常那样抱上他,却被推开。
池桔腿根打着颤,转身倚靠上墙,月光下喉结微动着,他仰起头看向不远处昏黄的路灯。他忽然觉得自己狼狈极了。
“我对你没感情了。”
“为什么?”褚越睁大眼睛。
池桔转头瞪他。“你看看你自己,这是人能干出来的事吗?”
“池桔,可我是妖不是人。”
“……”
褚越又可怜兮兮地拔了根自己的尾翎给他,“别生气了好不好?”
池桔没接,只是无奈伸手来,摸了摸他的屁股。
“秃了。”
“什么秃了!什么秃了!”
“你最近,是不是拔尾翎拔得有点勤?”池桔好笑地看着他,才有点气就烟消云散。
池桔又看着褚越默默地把抖擞的尾屏收了回去,想必是他们族的特色,喜欢拔下尾屏送给心爱的人。
嗯,那难免秃。
2.
后来大概将近一周的时间,他们除了日常的微信聊天外就没有了别的交集。
褚越也没再飞去找池桔做酱酱那那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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