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话他都会听的乖小孩。
她伸手很轻地划过他的唇,被他捉过手握住放到腿上。
静了一会儿,她想挣脱,被他察觉到,他从她的肩膀上缓缓起来,时明时暗的光线将他的半面轮廓照亮,还未看清他的眼睛是怎样的浓色,在光线又暗下去时,他已经倾身压过来亲她。
车里还有别人,她本能的侧脸躲开。
他在醉意里有些迟钝的慢半拍,似乎是不解她为什么要躲,将她的脸扮正回来面对他,他再次亲了下来。
她没敢再抗拒,怕发出声音引起遐想,僵持着没敢再动。
他醉了似乎也还清醒,没有很深的吻,只是在她唇上缠绵厮磨,偶尔停下,在黑夜的蛰伏晦暗里,无声的贴着她的唇,仿佛只是一种依赖,不想离开。
可他酒精作用下确实没有什么精神,这样靠着她好一会儿后,下巴一垂,又回了她的肩膀上,无声的抱着她,直到快要到家,林薏推了推他,他才皱着眉起来,他真的不太舒服。
回到家后,她先去给他煮了醒酒汤,他有时候饭局应酬不断,他的酒量不算差,但喝了酒难免精神不济,煮醒酒汤这些她已经轻车熟路。
然后去给他拿换洗的衣服,把浴室的水温调好,问他还能自己洗澡吗。
他迟钝得像个乖小孩,从回到家被她丢到床头坐下,就一直乖乖坐在这里,听她问话,他也慢半拍地缓缓眨了下眼睛,仿佛大脑的思考能力还没有回笼。
好吧还是她帮忙吧。
她把周嘉也推到了浴室,他有点醉意,但又不是完全没有意识,一双眼睛满是依赖眷恋的一直粘着她不放,她每一个举动都被他紧紧跟随着。
他也很乖,坐在那里任由她摆布,像个听话的只属于你的大狗狗。
可是大狗狗不像他这样,还有着占有的意识。
在把他身上的泡沫冲掉后,他伸手把她抱进怀里,禁锢得不容抗拒,浴室的温度和热气都不如他的体温来得真实,灼热得像铜墙铁壁,他挨个亲吻,又粘又湿,想推开他很容易,可他在雾蒙蒙里抬眼望过来的眼睛湿漉漉的让人心软,又让人无法抗拒,在她片刻的失神里,他又吻着继续。
不像他清醒的时候颇有章法,知道她喜欢什么,哪里最难捱,半哄半骗,而此时他半醉间全凭本能,本能的想拥有,本能的想继续,本能的将他的占有欲和依赖都展露无疑。
最后的吻落在她的腰窝,他才停下,他坐在那里仰着头湿漉漉又眷恋地望着她,去牵她的手,声音像是雨天被带回家的大狗狗,“你要好好对我,最喜欢我。”
他这样看起来很好欺负。
林薏微微弯腰跟他面对面,捧着他的脸问:“如果我不呢?”
大狗狗看起来更可怜了,委屈反驳:“你不能。”
她的手指细细抚过他的眼尾,珍惜地看着他此时眼里没有清醒,只剩动情。雾气氤氲的朦胧,他眼底的水光波动比这世间任何一切都更真实,也更让人想要拥有。
“为什么呀?”她轻笑着问。
他在醉意里,毫无防备地向她暴露所有人类原始的本能,占有,私欲,蛮不讲理,没有任何理智的只想满足自己心脏里的空隙,他固执地说:“你是我老婆,当然要最喜欢我。”
“连游戏的醋都吃?”
他点头,眼睛始终盯着她不放,又亮又柔软,“嗯。”
她趁他现在这样,故意逗他,“只是玩会儿游戏而已。”
“我都舍不得让你晚睡,可是你为了玩游戏晚睡,还不回我信息,不接我电话。”他每一个字的控诉都说得不满,乖乖坐在那里,视线却始终粘着她不肯放。
她终于再也忍不住了,低头亲了亲他的唇,“知道了,以后都把你放在第一位。周嘉也,最喜欢你了,好不好?”
他握着她的手,还是望着她无声地控诉着。
她笑着再亲他一下,改了称呼,“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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