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果,这三人野外生存经验都很丰富,特别是胖驴友和马师傅。
帐篷里就剩温珩和即墨,还有个睡着的楚逢月。
帐篷没拉上,外面有风进来,温珩下意识脱风衣,想给她盖上。
一件宽大的黑袍已经落在她身上,即墨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过屏幕,又攻下一关。
温珩动作一顿,手上的狗牙在空中晃了几下,然后轻声笑了。
“大巫师图的是什么呢。”
他嗓音极轻,隐约带着笑意,但却带着些许质问的意味。
“你图什么我就图什么。”即墨也没有掩饰,看了他一眼,坦然道:“你为的是生机,我也是。”
什么解了蛊这种话骗骗别人还行,这种从小到大都被喂蛊的,已经不是下蛊人的心头血能解了。
从见到这位温部长的第一眼起,即墨就知道他不像外表这么温和。
为了抑制身体里的蛊毒,他甚至给自己下了新的蛊,以毒攻毒。
虽然更加痛苦,但起码能吊着命。
对于他的行为,即墨不予置评,不过还是对这位东国的玄学部长有了新的认知。
资料上再多的信息都不如见面亲自看一眼来的深刻,温珩在观察试探他,自己也没有浪费这个机会。
两个人相处不过十多个小时,差不多把对方的行事风格摸清了三分,和资料上对比,误差很大。
只能说温珩太会伪装了,资料上的信息只是他表露出来刻意让人查到的东西。
这一副弱不经风的模样,即墨不知道他是不是在装可怜,但一个玄学部长的手段不可能差到哪去。
“要说出去说。”楚逢月翻了个身,嘟囔道:“睡个觉都不安生。”
昨晚是真的没睡好,马师傅打鼾,胖驴友也打呼噜,两人就像合奏,你来我往,听着都头疼。
两人对视一眼,都没有再出声。
中午吃的是野果,胖驴友还找到一条河,戳了三条鱼回来,马师傅捉了不少螃蟹。
还真有点野餐的意味在了。
这也是难得的悠闲时光,马师傅和侯师傅趁机请教一些自己遇到的难题,楚逢月也一一解答。
白垣那边,他放心不下马师傅,再联系侯师傅想问问怎么样了,电话怎么样也打不通。
拨给楚逢月也是不在信号区,胖驴友也联系不上。
给辛奈打了电话,知道她还没回去,白垣有些担忧。
在房间里踱步,他摸出龟壳,打算再卜一卦。
事关楚逢月,怎么样都出不了卦象,白垣有些沉不住气了,他和家里长辈打了声招呼,说要去找楚小姐。
知道她在胖驴友老家,根据那个方位往东北走总能碰上。
从岭南到胖驴友老家比从陵城过去更远,他坐飞机过去到了县里已经是下午四五点,很快就要天黑了。
他从大巴车上下来,提着行李袋去酒店找前台开房。
“一个单间。”把身份证推过去,白垣摸出手机准备付钱。
前台输入他的身份信息,笑着问:“是来旅游的吗?我们这边有点偏,很少有人长途跋涉过来玩。”
这里不靠海也没有什么旅游景区,工业也不太发达,年轻人都外出打工去大城市,不会留在老家。
外地来玩的太少了,住酒店的大多是过路休整的或者本地刚回来,太晚了赶不回家在这住一晚的。
“来找朋友。”白垣相貌俊朗,说话也彬彬有礼,看起来很斯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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