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惋惜,“我现在没办法给他们祈祷祝福,到时候买点纸钱烧给他们当随礼吧。”
“帮我也带两斤,”楚逢月面不改色道:“谢谢。”
“……”胖驴友本来以为这一桌就自己一个人害怕,看到侯师傅脸色也不太好才知道,原来玄学界也不是所有人都像楚小姐和她的朋友那样。
吃完饭,他们要走的时候,新郎的家人过来道谢——
“听说你们是洋洋的朋友,特意赶来的,谢谢你们啊,洋洋这孩子有你们这样的朋友是他的福气。”说着说着,新郎的母亲眼泪就下来了,他父亲也好不到哪去。
胖驴友没了辄,自己说的谎自己圆,又劝了新郎母亲许久,这才和楚逢月他们一起离开。
走出村子的时候,他步伐发飘:“楚小姐,我有点腿软。”
刚才是真的被吓到了,难怪那些村民看他的眼神很奇怪,原来是这么回事。
还新郎请他来的,人都没了怎么请的啊,托梦啊?!
胖驴友恨不得抽自己两个大嘴巴子。
乔豹啊,你真是什么席都敢吃啊!
即墨还调侃他:“胖哥,是不是吃少了?要不然再回去和你朋友家打个招呼。”
胖驴友觉得这个大巫师也是个黑心肝的玩意儿,不对,黑心肝的洋玩意儿!
他忿忿不平想道。
楚逢月打开后备箱,从行李袋拿出一双从白家拿的布鞋以及登山装备,换上后她走了两步。
眺望远处的平原,她说:“去山上看看。”
“啊?”胖驴友不知道她怎么突然冒出这么个想法,换了双解放鞋,然后问:“楚小姐,我们不是要去找马师傅吗?”
“说不准就在这呢。”楚逢月眉眼弯弯,“不知道徐家给儿子儿媳找的墓地在哪,我们去找找。”
胖驴友不解地看向侯师傅,侯师傅也利落换上鞋子,而且没有解答的意思。
他估摸着侯师傅自己也不知道楚小姐要做什么。
温珩倒是不动声色看了眼楚逢月,他用手机编辑了一条信息发出去,过了两分钟,消息还在聊天框打转。
“这里没有信号。”
“嗯?”胖驴友掏出手机试了一下,真的拨不出号码,他爬上车顶找信号,一格也没有。
侯师傅说:“如果是这种情况,当先的随身法器失去效果就很正常了。”
村里的气场乱如麻,他去后备箱找出罗盘,递到胖驴友面前:“你看。”
指针哗啦啦转个不停,就像无头苍蝇。
从这就能看出村子有问题,至于村民有没有问题,还有待商榷。
几人一起从旁边的小道上山,山路就在村子旁边,他们的举动也引起了村里人的注意。
“随便他们吧,”新郎的家人说,“不管怎么样,他们也是洋洋的朋友,说不定是去祭拜他的。”
这边多平原,没有高耸的山峰,爬起来也没那么费劲。
他们在草丛里行走,侯师傅捧着罗盘,“这里也不行,看来这一块的磁场都乱了,到底是因为什么?”
没有人能解答他的疑惑,即墨摘下一只耳机,他伸手,清爽的风从指缝中穿过。
温珩时刻注意他的一举一动,也同样张开五指。
“风?”温柔的嗓音响起,他笑了。
“现在这个季节刮的应该是东北风,风不该往西南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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