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着惺忪睡眼打着哈欠坐到桌前。
折腾了一晚上,吃饱喝足终于可以去睡个好觉了。
江洋也没闲着,联系了一帮当地的小混混,让他们隔三差五去民宿闹事。
那群保镖太显眼了,外人一看就知道是他,怕这件事被老爷子知道,他只能尽量隐蔽点,哪怕林袅一看就知道是他的手笔。
可那又怎样,她无权无势,知道也没用。
一大早,江老爷子梳洗完毕,穿上正装,让江洋带着他那个不争气的爹一起滚下来。
看到人模狗样的孙子和眼眶乌黑完全没了人样的儿子,老爷子差点背过气去。
他好不容易赚了这么大的家业,可惜就一儿一孙,这俩偏偏都是扶不起的阿斗。
老爷子抬手,握着拐杖砸在哈欠连天的儿子后背:“让你不要天天出去鬼混!你眼里到底还有没有我这个父亲!”
“爸,爸!”江父哎呦一声,抱头鼠窜,“有有有行了吧。您不是还要出去接贵客吗?”
听他提到这件事,江老爷子这才作罢。
江洋瞥了眼纵欲过度的父亲,鼻间发出嗤笑。
老爷子坐在车上,看看儿子,又看看孙子,一路心事重重长吁短叹。
本以为孙子娶了个好孙媳,结果还是这样,依旧没有收心。
家里又只有这两个男丁,孙媳也只生了个病殃殃的曾孙女。
如果不是这两个不肖子孙没用,他又何必拉下老脸用自己的身后事去谋后代的富贵?!
眼不见为净,老爷子干脆闭目养神。
他已经成立了信托基金,等哪天自己没了这两个败家玩意每个月也只能拿到几十万,要是后辈争气,江家还能再起来。
如果都像这两个东西一样的废,那就只能听天由命了。
反正他到时候两眼一闭腿一蹬,这些乌七糟八的事也不归自己发愁。
江洋昨晚也没怎么睡,不知道老爷子要去哪接人,他有些困倦,打了个哈欠,打算睡会儿。
到了地方老爷子自然会喊他。
一大早又有人来闹事,给花浇水的老板扔下水管,赶紧打电话给胖驴友。
“胖哥,他们又来人了!”
睡得迷迷瞪瞪的胖驴友立马醒神,踩着拖鞋哐当哐当跑下楼。
楚逢月趴在窗户上,见他们陷入僵持,又重新躺回床上睡觉。
这群小混混到底不是真正的练家子,和那些练过擒拿格斗的保镖完全没有可比性。
胖驴友和瘦驴友应对他们游刃有余。
兰琳也懒得下去,想到还要坐一天一夜的车回陵城,她脑子都空了。
车队在民宿前停下,江老爷子整理衣服,捋平皱褶,随后在保镖的搀扶下,双脚落到实地。
看着眼前陈旧的民宿,他皱眉,心想那位怎么会住在这种地方。
江父揉揉眼睛,见他爸下去了,也晃晃悠悠下车,如果不是保镖眼疾手快捞了一把,恐怕就直接踩空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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