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往外走。
外面走廊,南星委屈道:“阿昭,我和你是姐弟呀,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你为什么现在这么冷漠。”
她真的想不通,南昭的态度转变为什么会这么大。
“你是纪凯云的女儿,是纪河的姐姐。”南昭忘不了梦里她绝情的样子,厌恶道:“不知道你和爸妈说了什么让他们松口,不过你也别太得意。”
“以爸对纪凯云恨入骨髓的程度,作为他的女儿,你不可能再回南家!”
南星不敢置信看着他,伸出自己的手腕,悲痛欲绝道:“阿昭,你还记得这条伤疤是怎么来的吗?”
南昭扯了下嘴角,刚要说话,余光瞥见她身后双手环胸看好戏的女人,久久没有挪开视线。
南星顺着他的目光转头,看到倚在墙边的楚逢月,眼底涌现滔天恨意。
如果不是楚逢月,她不会落到现在的地步,更不会去找赵竹音。
自己成了这幅模样,全拜眼前的女人所赐!
楚逢月本来还想反唇相讥几句,看到她灰白的脸色,最终作罢。
南星活不了几天了,因为赵竹音的精气神耗尽,已经撑不住了。
作为她的蛊主,赵竹音的生死决定她的死活。
对于一个将死之人,还是稍微收敛些吧。
目不斜视从两人旁边走过,楚逢月给胖驴友打了个电话——
“在市人民医院门口,你们东西买齐全没有?”
本来是打算坐高铁或者飞机去胖驴友老家的,但是他说自己没有交通工具不方便,想买个车。
楚逢月让他去车库选一辆,人家非不要。
说太扎眼容易被人盯上,会惹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这些道道他滚瓜烂熟,楚逢月自然是听他的。
兰琳对于昨晚的事毫不知情,楚逢月也没想把她牵扯进来,见她一脸兴奋从面包车里探出头朝自己招手,忍不住笑了一下。
“楚小姐,上车!”胖驴友勾下鼻梁上的墨镜,“跑了好几个地方才淘到的二手车,除了喇叭不响,其余哪里都响。”
楚逢月本来以为他是夸张了,等自己坐上去的时候,她沉默了。
过了片刻,她斟酌道:“胖哥,你开这个车回老家,真的不会没面子吗?”
难为他不知道从哪淘到这么一辆老古董,她都认不出这是个什么牌子的车。
副驾驶的瘦驴友说:“金杯。”
楚逢月想了半天,才从众大汽车品牌里扒拉出这个老牌子。
以前不少人开这个车做生意发家致富,现在很少看到了。
兰琳的普通话还是不太标准,带着一点南洋口音,她叹气道:“这辆车的年龄可能比我还大。”
还好现在不是夏天,不然能闷出一身汗,空调都是坏的。
“不会,我老家那疙瘩穷得很,现在不知道通路了没有。”胖驴友有些尴尬,他对老家的记忆还是幼时。
很多年前他爸妈就去国营厂当工人了,后来下岗就做点小生意,再后来家里就出事了。
因为急用钱,他也就做了点不该做的事,还好现在改邪归正了。
老婆孩子如今都在城里,自己也得有二十多年没回去过了。
胖驴友今年三十二,瘦驴友和他同年的。
瘦驴友老家跟他南辕北辙,两人能认识也全靠臭味相投。
楚逢月点点头,“胖哥,你要是有什么困难就跟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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