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楼梯间碰到马师傅,她急声道:“借过一下,谢谢啊。”
高跟鞋踩得震天响,把处于茫然状态的马师傅给吵回神了。
他都一把年纪了,还因为小孩子打架被请家长,马师傅有些脑阔痛。
他们那个时候不敢和老师呛声,老师说什么就是什么,不然家长一巴掌就呼过来了。
待会儿是不是得替乌云挨骂?他犹豫不决,又有些拉不下这张老脸。
波浪女士到了办公室门口,看到吊儿郎当靠着饮水机的男孩,她也头疼起来。
怎么又是他啊!
从他叫时诩舅舅以及校长亲自接待来看就知道,这孩子身份不简单,周家虽然在豪门家族中也算是能排上号的吧,可跟某些家族来比还是有些区别的。
不然为什么校长对于她和之前那个戴口罩的女人态度截然不同?
对她是客气,对那个女人是恭敬。
“妈!”鼻青脸肿的周宇站在角落,他腮帮子高高鼓起,像个发面馒头,不知道的还以为刚拔完智齿。
看到自家儿子这样,波浪女士瞬间抛下所有思绪,心疼不已:“怎么搞成这个样子了啊?这张脸都没法看了。”
马师傅也进了办公室,看到楚巫没事,他松了一口气,然后走到他旁边,对坐在那批改作业的年轻女老师说:“老师你好,我是乌云的爷爷……之一。”
张老师自动忽略最后两个字,看到这么年轻的爷爷,不由怀疑那位年轻女士到底是不是楚巫的亲生母亲。
从年龄来算,怎么样也不可能吧。
打消这个乱七八糟的念头,她合上笔盖:“楚爷爷,楚巫同学今天又和同学打架了,而且还是他先动的手。”
“您看这事该怎么处理?正好周宇同学的家长也来了。”
马师傅想了一下,从布兜里摸出一个支票本,他交给老师:“打人是我家孩子不对,不管起因怎么样,我家孩子没受伤。”
看了眼角落里对男孩嘘寒问暖心急如焚的波浪女士,又看到男孩脸上的伤势,马师傅瞥了眼乌云,眼神询问“怎么打这么重”?
“他活该。”楚巫冷嗤:“没打死他是因为法律管着我。”
听到他狂傲的话,张老师脸上透着深深的疲倦。
今天一定要把这件事解决了,然后和校长申请调走一个。
这两位转学来的同学凑在一起就是打架,也不知道是不是天生不合。
而马师傅一听到这话,脸色也差了很多,没有之前的小心翼翼:“我家孩子从来不轻易打人,老师,肯定是别人先招惹的他。”
张老师:“……”
波浪女士一听这话不乐意了,恼火道:“你家孩子身上没有一点伤,我儿子身上没一块好肉!这还算不轻易打人?”
马师傅直接回呛:“谁知道我家孩子有没有内伤,他可是有先天性心脏病,要是有什么事你们都得完!”
没有心脏但是被迫两次心脏病的楚巫不敢吱声,他就安静听着两人在办公室堂而皇之对骂吵架,还顺手取了个一次性水杯,接了杯水递给旁边的人——
“马爷爷,喝水。”
“看看!”马师傅也是个火药罐子,一点就炸,他接过一次性纸杯,表情不善:“我家孩子多听话多孝顺,怎么可能会主动挑事!”
张老师全程插不上嘴,张了张又闭上,继续批改作业。
这所私立学校环境好资金雄厚占地也广,老师们都有自己的单独办公室,就是面积大小不一样。
张老师任由他们对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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