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交易开始到结束就两三分钟,波浪女士目瞪口呆看着这一幕,拧着儿子耳朵的手不自觉更用力了。
“妈!妈!”周宇嚎叫:“我耳朵要掉了!”
“你活该!”波浪女士拎着他的耳朵,踩着恨天高往校门口走:“又狗眼看人低了吧?谁家收破烂三分钟两百万?!”
楚巫耸耸肩,对整理车上法器的侯师傅说:“候爷爷,我去上课了。”
“好,认真学习啊。”侯师傅头也没回,就屁股撅在外面,“下午你马爷爷过来接。”
“……知道了。”楚巫叹了口气,单手提着斜挎包,大步往教学楼走。
楚逢月在飞机上睡了一会儿,在将近十点的时候到达岭南。
白家人早就在机场候着了,除了熟悉的白垣,还有一个女孩儿,年纪不大,和时诩差不多吧,眼眶红彤彤的,像只兔子。
“楚小姐。”白垣神色悲痛:“老爷子恐怕是熬不过这几天了,这次麻烦您过来也是想选块吉壤。”
“老爷子说不用风水宝地,就普普通通的中吉就行。”
楚逢月愣了一下,回过神来,点头:“先去你家再说吧,现在还可以拜访老爷子吗?”
“别人不行,您可以。曾祖父他很想见您。”
白垣已经是白老爷子的曾孙了,他的兄弟中年纪大又结婚早的孩子都上初中了,所以已经五代同堂。
而他旁边的女孩儿,是他的堂妹白雾。
上了白家的车,车内有些闷热,空气都是黏糊糊的。
“这里气候湿润,热气很重。”白垣打开空调,“麻烦您百忙之中还过来跑一趟,只是我实在没有更合适的人选……”
在风水圈,楚逢月绝对算得上是最顶尖的水平了,他既然认识她,就不可能再去找别人。
楚逢月也懂他的意思,摇头:“不麻烦,那些事都是玄学协会和特殊部门在处理,我没怎么插手。”
说到这,白垣不由想起来:“玄学部门的温部长前段时间到过岭南,他好像在找什么东西。”
当时还特意到过白家拜访。
“不知道,我跟他不熟。”楚逢月随口道:“你知道这位温部长是靠什么上的位吗?”
“读心。”换了别人,白垣肯定不会说,可到了楚逢月面前,他就没那么多忌讳了。
“他第一次来我家是前年,当时老爷子亲自替他算了一卦。”
“大凶!”白垣犹豫片刻,还是说:“相师那边也有人说他的面相,短命。”
想到他那副病殃殃的样子,楚逢月点点头,随后又想到什么,瞳孔骤然一缩。
但是又觉得这个想法太过惊悚,如果是真的,只能说温珩这人又狠又疯。
她怀疑温珩给自己下蛊续命,而现在可能是在找解蛊毒的方法。
“楚小姐?”白垣轻声道:“虽然温部长是特殊部门的人,但我觉得最好还是少和他见面。”
他觉得温珩这样的人很恐怖,那双眼睛黑寂又深沉,不动声色将人玩弄掌心。
“好,我记住了。”楚逢月收回思绪,稍微平复下来。
不管怎么说,他都是特殊部门的人,背景肯定是经过严格审批的,也不用担心他会对自己有什么危害。
不过这样的人,对自己都能下狠手,恐怕也会利用别的事,达到自己的目的。
交谈之间到了白家,让人意外的是这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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