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诩,你姐是楚逢月???”
“啊,没看过我综艺?”时诩把餐盘和筷子放到女人面前,服务十分到位,看到他们震惊的表情,忍不住笑出声:“瞧瞧你们这没见过世面的样。”
“……”有人无语,他们其实不是第一次见楚逢月了,在肖家和余家的宴会上都见过,也一直知道时诩和她走得近。
“你这藏着掖着的,我们还以为是见不得人呢。”有直爽的人心直口快问:“楚小姐,你是南家的女儿?为什么不认回去啊?换了是我怎么着也得从家里扒拉走一半财产弥补这些年受的委屈。”
“得了,别在这吹牛了,你家为了你哥都快把你发配到北极了。”时诩抬手打断这个话题,“聊点开心的,比如你那个花瓶是从哪里收的啊,安堡。”
他看向拍卖会的那个年轻人。
“如果你问其它的嘛,那我肯定不能说。”名叫安堡的年轻人喝了口白酒,笑眯眯道:“这个花瓶倒是不值什么钱,而且是我从一个小摊上淘来的。”
“那个摊子在虞城,就这么一件花纹奇异的玩意儿,我就寻思着会不会有哪个冤大头见猎心喜——”
说到这,他看了周进一眼。
都知道周进喜欢收藏稀奇古怪的的东西,所以花了五百块钱带回来了。
“虞城?”楚逢月重复了一遍,“那个小摊在什么地方?”
没想到楚逢月会搭理自己,安堡对于美女还是很殷勤的,特别是这种绝色美人儿。
“市中心有条文玩街,就在街角一个摆摊算命的旁边,不过就这么一件,被我买走了。”
“这位姐姐,你要是感兴趣的话下次我再帮你注意一下,或者让老周把东西让给你也行,又不是什么好货色。”
周进对文玩之类的东西比对美女的兴趣更大,他直接否决:“不行,我不让。”
安堡耸肩:“瞧瞧这小气样,未婚妻跟别人你无所谓,一件不值钱的东西倒是护上了。”
能这么直白的说出来,说明二人关系是真的好,他也知道周进不会计较。
周进对此只是冷哼一声,懒得搭理他。
“我只是对花纹有点好奇,下次有机会去虞城自己找找就行了,不麻烦你。”楚逢月拿起筷子,夹了一根青菜,目光却不经意瞥向周进。
“不麻烦不麻烦,时诩他姐就是我们的姐姐嘛,文玩街可以去,不过得擦亮眼睛,街头有一家卖古董的,还有什么天珠,你可千万别买。”
安堡忍不住吐槽:“进价五十块钱一颗的破珠子他敢开口卖你五十万,挂在脖子上的说是自留的好货色,其实不知道卖了多少茬,早就不是那颗了。”
卖完一颗又重新挂一颗,继续忽悠人。
他差点就上过当,还好当时觉得要价太离谱没买。
要是买了拿回去得被家里长辈笑个三年五载的,他爷爷手上就有喇嘛送的天珠,小时候还经常摸呢,都给摸包浆了,结果出门还差点栽假货手里。
丢人啊。
“你买过?”时诩好奇道。
不然怎么这么清楚。
“没有,我一朋友在那差点被坑了,还是我看出来的。”安堡说谎话不打草稿,时诩一时也分辨不出来真伪。
这顿饭就是各种聊,安堡喝多了各种吹,可能是因为有美人在吧,多少有点孔雀开屏的意思。
楚逢月见他印堂的黑气越来越浓,对时诩说:“你看。”
“啊?啥?”时诩没反应过来她说的什么。
女人纤细微凉的手指在他额头一叩,时诩茫然地看着前方,当他视线转移到安堡身上时,好半天没说出话。
“姐……这是怎么回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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