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方丈嘴里念着阿弥陀佛,楚逢月蹙眉:“中邪了?后来呢。”
赵先生张张嘴,叹了口气。
“可能是听到我的斥骂声,我女儿扔下了刀,惊恐地看着她哥哥,一直在哭。”
“她嘴里一直在说‘不是我’‘我没有’,我当时就叫了救护车,因为只是轻伤,所以没有报警。”
可能是因为受到的惊吓太大,已经麻木了,赵先生的语气很平静,像是在陈述别人的事——
“我儿子很快就苏醒了过来,他们兄妹俩是双胞胎,关系平时很好,没有怪罪妹妹。”
不管怎么想,赵先生都想不出女儿会对儿子动刀子的原因,本以为是她玩的太晚,被什么冲撞了,带到金城寺找老方丈给她驱邪。
“阿弥陀佛。”老方丈面露不解之色:“当时我并未发现赵小施主有中邪的征兆,给她画了一道护身符。”
“后来那道符在两天后变成了灰烬。”赵先生苦笑道,“安稳了两天,她又开始不对劲了。”
家里大半夜会有怪声,还有刀子剁什么东西的声音。
他和夫人都很害怕,又把女儿带到了金城寺。
老方丈这次依旧没有看出任何不妥,夫妻俩把女儿带去医院精神科检查,也没有什么问题。
可夫妻俩这次不敢再和女儿一起住了,赵母这段时间被折磨的都有些精神衰弱,于是搬了出去,把房子留给女儿住。
时不时会过去看她一眼,儿子出院后也会去看看妹妹情况。
奇怪的是,他们离得远,女儿状况反而好转些了。
直到前两天,夫妻俩又去看女儿,在客厅门上发现血手掌印,而女儿的状态又回到了之前。
他们夫妻俩就这么一双儿女,拼搏多年想等百年以后给儿女平分家产,可女儿现在的模样让他们痛心。
“这次我过来,就是希望楚小姐能陪我回去看看,我女儿……”赵先生语气艰难:“还有救吗。”
楚逢月看了眼闭眼诵经的老方丈,在思考这到底是什么原因。
这种她接触的不多,不像是中邪,反而像是巫蛊之术。
老方丈此时也睁开眼睛,温和道:“阿弥陀佛,楚师傅不用因为看在我的面子上为难。”
“倒也不是为难,”楚逢月抛下石破天惊的一句,“我儿子明天要去学校报道,必须有家长陪同。”
老方丈慈祥的眼睛里带着疑惑,赵先生的脸比之前更麻木。
什么?是他最近精神不济所以听错了吗?
儿子?楚小姐才多大?能上学了起码也得有四五岁吧?
难道是隐婚?
沉吟片刻,不管他们怎么想,楚逢月说:“你把地址给我,明天我坐飞机过去。”
时诩在寺庙门口等了大概两个多小时,才等来他姐。
“老方丈叫你过去说什么了?是不是偷偷把什么佛宝给你了?比如舍利子之类的?”
他盯着楚逢月鼓鼓囊囊的口袋看。
女人掏出一包茶叶,扔他手里,无语道:“你以为舍利子是街上的大白菜,看到谁就能给一颗。”
“开个玩笑嘛。”时诩耸肩,拿着茶叶看了看:“这个茶有点涩,刚开始喝还有点喝不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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