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的限制一直待在村里。
而那些嫁进来的外来女没过一年半载也亡故了。
特别是近十年来,除了送药材去收购点或者采购小孩子们用的书籍资料以及日用品,村民们几乎没有出去过。
所以他有短暂的失神,还是村长提醒,才皱着眉把人扶进去。
这里除了祠堂,所有的房子几乎都是一样的格局,几间平房一个堂屋一个厨房,前面是院子,洗澡的屋子和茅厕并排在另一边。
“不要讲话,看着就好。”老爻坐下,伸手去搭脉。
这话是对楚逢月说的,怕她是外来人不讲规矩。
点点头,她认真地看着老爻的动作。
村长应该没骗她,眼前这个多半就是村医,一进屋子浓郁的党参味扑面而来。
刚搭上脉,老爻就像是变了一个人。
楚逢月说不上这种感觉,或者说是灵魂变化,磁场已经不对了。
“受到了惊吓,有损生气。”老爻诊完脉,开了两剂安神的汤药,“回去煎服,明天还没有好转再来。”
“谢谢大夫。”楚逢月连声道谢,又问了一些注意事项,担心道:“能先让她醒来吗?”
村长觉得她很奇怪,给他一种很诡异的感觉,但是又说不上来是哪里有问题。
“要扎两针。”老爻不动声色看了眼村长,去柜子里取来银针,准备施针。
第二针扎下去的时候南星就醒了,她身上的黑气逐渐散去,小乌云不满地在口袋里翻腾。
我的饭!我的大餐!呜呜没了,都没了!
南星悠悠转醒,她头痛欲裂,看到面前的女人,怔了片刻,然后面色狰狞:“你和他们联手害我?!”
回忆起自己在镜头面前怪异的举止,对楚逢月更是恨上加恨。
录制结束后她不可能再在娱乐圈待了,只有赶紧想办法嫁给陆致远,陆家出会主动手把她所有的负面新闻压下去。
“你在说什么呀?”楚逢月一副被吓到的模样,偏头看向村医,“大夫,你刚刚是不是把她脑子扎坏了?”
女人屈指敲了敲自己的脑袋,无奈道:“这可怎么办是好。”
听出她语气中的幸灾乐祸,村长这才想起到底是哪儿不对劲。
上午见她,和眼前这个小丫头关系比较一般,而且有黑猫在,不可能有人能悄无声息靠近祠堂。
怪异之处就是普通人遇到这样的事会害怕会惊慌失措,她倒好,还敢直接威胁他。
“你到底是谁?”村长危险眯眸,逼问:“来我们村子有什么目的?”
“我过来录节目的啊。”楚逢月自顾自找了条椅子坐下,眉眼弯弯道:“顺便来看看,白仙是怎么治病救人的。”
“……”老爻悚然一惊,许久没出声。
过了大概三分钟,才沙哑问:“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突然从人变成了刺猬,我又不是傻子。请仙上身的招数见得不多,但还是能认出来。”女人语气幽幽:“不过坛子里是什么就不知道了,还没来得及揭开看呢。”
南星和村长同时望向她,后者脸色阴沉,只恨自己贪财。
楚逢月自顾自道:“村里好像没有墓地吧?难道这么多年都没有生老病死的吗?还是你们流行水葬?”
“可我看了附近的河流,没有丝毫阴气,所以可以排除了。”
不等她继续说,老爻一针扎过去,南星再次晕在椅子上。
“你到底是谁?”见多年的秘密就要被揭开,村长内心躁动不安,眉眼也狠厉起来。
“不要有歹心,你斗不过我的。”楚逢月瞥了眼南星,缓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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