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她继续抱怨,沈斯年扶了下眼镜,出声提醒:
“有人——”
迎面而来的村民皮肤黝黑,背着柴,看到他们也明显愣了一下。
“你好,我们是过来拍节目的,和村长报备过的。”秦画脑子转得快,一改骄纵大小姐的模样,笑眯眯迎上去:“需要帮忙吗?我看你背着挺费劲的。”
一捆重重的树枝把他的腰背压弯,这话听起来确实是出于好心。
黝黑的汉子对她目露防备,退后一步避开她,摇摇头从另一侧走了。
很显然,就算是拉出村长,这汉子也不买账。
等他走了,秦画撇嘴——
“难怪这村里这么穷,连路都没修,村里的年轻人宁愿去山上砍柴也不出去打工,这样猴年马月才能赚到钱啊。”
大部分农村都是留守老人和儿童,就像她们之前去的那个古宅。
爷爷奶奶在家带孙子,爸妈务工,这才是农村常态吧。
这个村子在秦画眼里更不正常了,她问楚逢月:“你刚刚看到没,他手腕这里——”
秦画撸起自己的袖子:“就在这,有个纹身,好像是蛟。”
“可能是少数民族的图腾。”楚逢月也不太确定,她想到一个可能,但是在没证实之前,还是不好说出来。
“用蛟做图腾?会不会看错了,是龙?或者蛇?”沈斯年锁眉道。
“绝对不会,就是蛟!”秦画十分笃定:“就我这眼神,我小叔出轨都是我带小婶婶去捉的奸,那女的我看一眼就记住了。”
楚逢月和沈斯年对视一眼,前者耸耸肩,表示自己接不上话。
沈斯年也有些无奈,揉了揉眉心,忍不住轻笑出声。
逛了大概半小时,时间差不多他们回去吃饭。
“有什么发现吗?”刚进门,陆致远就问。
他知道楚逢月做事绝对不是那种没有目的的人,因为她看起来有点懒散,真让她没事出去走,她可能不太愿意。
其他几个人也有同感,经过几天的相处大概知道她什么性子了。
没网上说的什么耍大牌的架子,也不会像秦画那样浑身带着傲气,真有什么事哪怕关系不好也会帮一下。
齐欢觉得这大概就是她们玄学人士和普通人的区别,哪怕讨厌你,也有点除魔卫道的责任感在身上。
“是有一点。”本来不想搭理他的,可沈斯年明显对自己有些怀疑,所以秦画把自己看到的说了出来,“路上只碰到一个人,而且他手上还有纹身,是蛟。”
“图腾?”陆致远也是第一时间想到这个。
节目组之前就说了,是有古老传承的民族,所以很难不往这方面想。
“可是真的会有用蛟当图腾的吗?”齐欢存疑,“以前在电视上看到的都是狼或者龙呀。”
他们在讨论,只有南星脸色煞白。
是蛟?!
赵竹音的手腕上也有,而且在蛊虫没有吸饱血的时候就会显现。
她见过一次,赵竹音当即就用袖子遮了。
古代原始部落经常用蛇做图腾,而龙是蛇的升华形象,这两种用来做图腾还能解释。
可蛟自古以来代表的就是破坏性,寓意带来灾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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