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过分安静,血滴落下的声音回荡在耳边。
南星闭上眼,睫毛颤动,脸上有痛苦之色。
过了一阵,黏腻的感觉从腕间传来,有什么东西在伤口蠕动。
很快,痛觉消失,她睁开眼。
玉碗内血液殷红,黑色的虫子一拱一拱,吸干了鲜血,又顺着女人白皙的手腕,消失不见。
赵竹音收回手,原本苍白的脸色多了几分红润。
这是南星第三次给她血,第一次是在那次盘山公路赛车的前一天,第二次是参加余家宴会前晚,再就是现在。
而赵竹音帮她蛊惑陆致远,让他对自己产生迷恋。
“赵小姐,血已经给你了,你能解释一下,为什么效用会减退吗?”
她从脖间勾出一条红绳,上面是一个形状古朴的银吊坠。
因为看起来像是饰品,也没有其它线条图案,所以节目组并没有过多注意。
只因为楚逢月的话,收走了她手腕上那只八卦铃。
听到这,赵竹音温柔的脸庞上露出一抹不解:“我也很好奇,南小姐是怎么让人发现并且收走八卦铃的。”
蕴养一只八卦铃要耗费她不少精血,可南星这个没用的,什么事都做不成。
她字字诛心:“想要真正得到男人的心,法器到底是外力,本身对他没有吸引力,很快就会失去作用。”
南星脸色一白,陆致远以前对她也只是对待圈内普通朋友那样,并没有过份的举动,甚至在赛车当晚,也没有多少热络。
她对他,没有任何吸引力吗?
是了,自己本身就没有楚逢月那样惊人的美貌,也没有赵竹音这种浑然天成的温柔似水。
见她几欲崩溃,赵竹音轻声笑了笑:“我可以替你加持法器,可你自己也要上点心了。”
玄学协会。
炎武还在琢磨怎么开口,话也套不了,试探更是试探不出什么,这差事太他妈难办了。
他扭头看看旁边端着茶盏、慢条斯理品茗的年轻男人,又瞅瞅斜对面百无聊赖抠着手指的女人,不由得暗自叹了口气。
而此刻,院子里的人也逐渐多了起来。
拿着桃木剑的道长步伐从容,看看树梢又望望月亮:“这还真是个赏月的好地方啊。”
“是啊。”白玉点头道:“如果没有被乌云遮住就更好看了。那边那个麻子神神叨叨的在算什么呢?给谁看相?”
“谁知道他,咱们这几个反正都让他看了个遍,也没瞧出什么有水平的东西。”
有风水师蹙眉:“这么久了里面怎么还没动静?也没有交谈声,不会早就走了吧。”
“没有,一直在里面呢。”程方从树后面出来,轻咳一声,压低嗓音:“诸位,近来的各地频发巫蛊事件,你们可有耳闻?”
“嗯?”不知道怎么一下子从里面的人身上跳到巫蛊去了,这些人好半响才反应过来。
“这个倒是没怎么听过,以前早些年……大概是二十年前吧,在乡野处理过几件这样的事,协会不是一直在禁止这种术法吗?”
“屡禁不止啊!”程方摇头,“而且近些年来某些有钱人也在偷偷搞这个,你去调查他就声东击西毁灭证据,现在还没有多大进展。”
而且前几年只是偶发事件,近一个星期陵城下属的各地区报上来关于巫蛊伤人的事件已经有十宗,他和另外几个省的玄学协会互通情报,发现其它省份也是陆陆续续有。
巫蛊之术会吞噬人的气运,甚至是影响整座城市,这也是他忧心的地方。
特殊部门坐不住,多半也是因为这个。
哪怕他们部门里的能人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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