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靠这个发家,也有人因为这个倾家荡产。
二十二点五公斤,也就是十一万两千五。
老板见她阔气,也爽快道:“给十一万两千就行,新客嘛,抹个零尾。”
“嘿,我们都熟客了从来没见你这么大方过,二麻子,你这不地道啊。”有人不满道。
“这不是人家姑娘漂亮,你要是有这个相貌让人赏心悦目,我也给你少五百。”被称为二麻子的老板搬着石头去切割机那儿,扭头问:“客人,您是在这解是吧?”
“对。”到底还是没让时诩付款,楚逢月不缺钱,结完帐后也跟了过去。
一个光着膀子的精壮汉子从旁观过来,他把毛料放上去,研究了一会儿从哪切,和楚逢月确定好后,握着把手开干。
凑热闹的人连连摇头:“小姑娘,你这料子选得不行啊,又是绺又是裂的,切开一准都是石渣滓。”
“那可不一定!”老板二麻子连忙道:“行内有句话,绺随绿走,指不定还真的开出了好料子。”
“哼,你就忽悠人家小姑娘吧,我敢说这就是块废料!”
“姐,你是不是鉴别了里面有好货?”时诩在她耳边,压低了声音道:“这玩意看起来确实有点不太行啊,确实有随绿绺,可要是绺太多了,就算开出翡翠,这也没用啊,要是绺太短,见了绿可能也只有薄薄一片。”
说着他手指还比划了一下:“就这么厚,吹口气就跑了。”
楚逢月聚精会神看着精壮汉子解石,她随口道:“俗话说得好,神仙难断寸玉,我又没有透视眼,怎么可能看出里面有没有绿。”
“那你这……”时诩傻眼,不过也无所谓道:“也就十来万,就当买个开心。等回去我给你送点翡翠过去,要不来几套祖母绿的首饰?”
他家库房里最多的就是这些,只要楚姐姐喜欢,他都翻出来。
“不用,我就是凑个热闹。”楚逢月摇头,“对这些没什么兴趣。”
精壮汉子切了个边,上面一层灰粉,根本看不出什么。
二麻子立马端了盆水来,冲洗干净切面后,又拿来一个小巧的手电筒照看。
“喏,我就说,废料啦。”
切面白花花一片,一点绿色都没有。
有人长吁短叹:“这种毛料啊,碰都不要碰,又是绺又是裂,一看就不是什么好玩意。”
“话可不是这么说的,这原石是从后江坑口出来的咧。”二麻子挥开挡路的众人,又去拿了块毛巾过来给精壮汉子擦汗。
“后江坑口你们都知道吧,经常出全绿和祖母绿,这才第一刀,后面说不定有大货!”
偷偷瞄了眼全是裂的原石,这话说得他自己都有些心虚了。
楚逢月倒是不怎么在意,对满身腱子肉的精壮汉子说:“劳烦你帮我继续切。”
汉子点头,切割机的声音震耳欲聋,强大的反震震得他手臂肌肉颤动,巨大的齿轮不停转着。
“有绿!出绿了!”围观的人群中突然有人叫道。
本来不抱希望的时诩也瞪大了眼睛,张张嘴:“……真的,见绿了。”
“这位姑娘,我出十二万,你把料子卖给我!”
“我出十五万!”
“十八万!”
赌石就是这么刺激,有时候你以为垮了,它突然给你惊喜。
一刀地狱,一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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