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的坚强,你的勇敢,你的善良。”
“错的是你的父亲,你的那些坏心的亲戚和这不善的命运。”
“你还这么小,那么多你都熬过来了,未来的日子还很长....”
“你要向光而行,而非逆光归去....”
“不想同孤再走下去,亦不是你的错,是孤的错。”
“孤明明早已发觉了你于孤而言的特别,却没有很好的保护于你,了解于你,让你觉得踏实,觉得孤可依可靠...”
“你想逃离,现在,孤都能理解。”
他说到此,更近了她一步,为她掖去了散落在耳边的青丝,声音低哑,前所未有的珍视。
“至于旁的,你看不出?孤早就原谅了你。”
“孤现在只恨自己,没有早些了解你的过去,你的内心,让你一个人承受了这么多,差点永远的失去了你。”
“错的不是你,是孤。”
“孤亦没有与你有个光明的开始,与你一样,都曾不信人心,不信感情。”
“是你让孤卸下了防备,有了牵挂,有了心痛,有了想爱人,想和一个女人白头偕老,想无时无刻不见到她的感觉。也是你让孤知道了这个世上不是仅有争斗,仅有皇权,还有人可等可爱,可相伴一生.....”
“你亦没有不配,在孤的心中,你是这个世上最好,最值得人爱的姑娘。你听见了么?沈芝芝,孤只爱你一人,今生今世唯你一人。”
“她们觉得你不该拥有好的东西,好的一切,是么?”
“孤偏要把这个世上最好的东西,最好的一切,都给你。”
“孤的小姑娘,就要拥有这世上最高贵,最美好的东西。”
芝芝平复颤抖的身子不知何时又颤了起来。
她怔怔地看着他,满眼噙泪,早已泪流满面。
花言巧语,说过爱她的男人很多。
她确实如他所言,并不相信男人口中的爱。
从她爹对她娘,到宋安对她...
再到那些个想要收她为外室的男人....
她小小年纪,曾经竟是的的确确的不信情爱。
直到这一刻...
她一直在哭。
从六岁以后,其实她便从不敢哭。
因为她知道,哭也没用,除了惹人厌烦外,没有任何作用。
没人允她任性,亦没人会心疼她,人们只会骂她辱她。
此时不然,她一边哭,他一边给她擦泪,深邃的目光很珍视地看着她,而她,还欺骗过他....
良久良久,她抬起衣袖,抽噎着,凑近他的额头,用袖口给他轻轻地拭了拭额角上的汗珠。
俩人四目相对,一个低头,一个仰头。
一个目光坚定,一个泪珠盈盈。
一个长在杂草之中,曾不信爱与光明。
一个长在黄金之中,亦曾不信爱与光明。
而这一时刻,于他们而言,却好似重生。
哪怕见过你最狠辣最无情的一面。
哪怕知道了你最不堪的过往。
我也只会心疼于你,更加珍视这个特别的你。
夜幕不知何时早已降落,夜风卷落树叶在地上急速地打了一个璇儿,凉凉地吹入院中,滚着石子打响了耳房的门。
差不多与此同时,旁屋突然传来妇人罗氏几不可闻的一声惊呼。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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