芝芝已换做了男装,颤着樱唇,眼神极为灵动。
她当然都知道,控制不住结巴,连连答道:“好好好、好说。”
女子点头应声,而后走出了屏风,于外边等待。
人走后,芝芝当即便缩下身子,抱膝蹲在墙角,一声不出。
这般没一会儿,大师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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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丽正殿
裴承礼坐在桌前,修长的手抬起,拿着折子看过,一本本丢在一旁。
不时无意间转头,朝着身边那小姑娘坐过的小椅子看去,眯了一会儿,唇角不知不觉间,缓缓轻动,无声笑了一下。
这时,门外来了人。
曹公公上前两步,躬身:“殿下,安良娣来了,已在外求了好一阵子了,说有要事见殿下。”
裴承礼面色冷然酷厉,凉凉开口:“你不知孤这书房什么规矩?”
曹公公当然知道,眼下也明白太子所指。
他书房不进女子。
以前后院妃妾也没人敢来尝试,但现在或是因为开了先例,所以那安良娣便不依不饶。
他如何说,她皆步步相逼,曹公公只能进来试试,尤为对方说了那话。
及此,太监也便如实道了出来。
“殿下,安良娣说有有关沈良媛的秘事与殿下亲说,其言事关重大,说...说...说什么沈良媛欺君罔上,骗了殿下,她...她有十足证据....”
裴承礼的脸色愈发地沉,愈发的冷,不耐与不悦甚是分明,声音更冷了下去:“孤说不见。”
他话音刚落,外头女子已然不顾护卫阻拦,进了来,被拦在了珠帘之外。
“殿下,殿下,殿下,妾身当真有密报!殿下听妾身一言,妾身如若胡乱说话,甘愿受罚,任凭殿下处置,但事关重大,沈良媛事关皇家子嗣,殿下不可不听啊!”
裴承礼冷颜,屋中半晌无声,不时那男人抬了手。
侍卫让开了路。
安如意一见,立马快步上前,拨帘进了去。
进来,她便一下子跪在了地上。
“殿下,妾身要告发,告发沈良媛欺君罔上,论罪当诛!”
裴承礼垂眸,冷冷地盯着她,一言没发,身子慢慢朝后靠去。
安如意跪着又向前蹭了几步,急切开口:“妾身有证据,亦有人证,便是半年前,国寺,祁越泽一事!妾身有十足证据,那祁越泽就是沈良媛的旧情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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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寺,禅房。
芝芝缩在屏风之后,大气都未敢喘一下,几近没怎么动。
半个时辰后,听得那禅师和那假扮她的女子说着什么结束之言,她打起十二分精神,竖着耳朵,仔细听着。
没一会儿俩人皆站了起来。
大师出言:“施主慢走。”
那女子应声,客气一番,推开了门。
外头,锦儿等人的声音响了起来。
“良媛,良媛可累了?可需休息?”
那扮她的女子说了什么芝芝没甚听清,只闻得她咳了两声,与众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远。
仿是那边刚走,门口便传来了童文的声音。
“观真禅师,住持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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