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如柠直到此时脑子还是懵的,一双美目直直地看着芝芝,乖乖地回话:
“像像像,一模一样,江郎多大?多大?我是壬子年出生,今年十六,江郎大我两岁,是庚戍年出生,今年十八。”
“他无父无母,是被别人养大的,都不知道自己爹娘是谁,小时候人一直在扬州下边的乡下过活。”
“以什么为生?他,他没有营生,之前读书来着,后来生了一些变故,养他的那户人家生病去世了,他便开始寄人篱下,经常被人打骂,饭都吃不饱,书也没读成,再后来实在受不了,他就逃跑了,逃到了扬州...”
“至于人在哪,我,我不知道,去年五月,一天他出去买东西,然后就,就再也没回来!我派人找了他好久,都没音信,到了八月我就被爹爹抓回去了!直到年尾,方才得了机会跑出来。”
“我去了崇义坊,我和江郎在那有个宅子,走时我与丫鬟确定都没锁门,但腊月二十九那日到达,宅子的大门竟被上了锁,江郎房中还有脚印,那一定是江郎回来了呀!”
芝芝听她提及“崇义坊”三个字,心提到了嗓子眼了,差点跳了出来,小眼神瞬时都飘了,下意识去瞧周围有没有人,好在只有一瞬。
她立马安抚郭如柠,确切的说是圆谎。
“庚戍年出生,应该不对,但既然你说他无父无母,到底哪年生人,生辰等事,养他的人倒也有可能弄错,不算是问题。你说他长在扬州之下的乡下,我...我小时便是在扬州下的陵亭长大,这般说,他真的有可能是我的哥哥?”
郭如柠握紧了芝芝的小手,有些激动,“他...他一定是你的哥哥,他他他,他和你长得一模一样!”
芝芝一听到“一模一样”四个字,心又颤了一下,顺势也握紧了郭如柠的手,但唇瓣嗫喏,什么都没说,过了一会儿方才道出口:“那郭小姐如若哪天找到了他,一定要让我也见他一面。”
郭如柠应声,“自然,那是自然,只是....”
她说到此,沮丧了起来,小嘴一噘,蹙了眉头,好生不乐意。
“可是我娘不让我去找他,她把我的贴身护卫都带走了,没她二人,我,我跑不掉!”
芝芝听她提及“她娘”,眼中有了一点细微的变化,接着竟是没顺着她上边的话题说下去,而是问道:“你爹,对你娘好么?”
问完之后,芝芝便后了悔,但郭如柠天真单纯,什么也没想的模样,很是直白地回了话。
“好呀!全府的人都知道他有多宠我娘!我娘说什么是什么!若不是我娘宠我,替我求情,他当初要禁足我一年!”
芝芝心中轻轻地“咯噔”一下,但或是只有一瞬,转而,她便顺着之前的话题与郭如柠说了下去。
“不如,你和你娘说,让你安排个小厮等在崇义坊的宅子里,这样,如若那个江郎回来,你也能知道。你亲自去等,确实不大现实,家里人会惦记的安危,眼下既然已经不成,不如退一步,就先算了,趁着现下还没离扬州太远,派回个小厮丫鬟什么的也都很轻松,这个要求,你娘也很容易答应,你是千金大小姐,为了一个男人总偷跑出来,还亲自相等,传出去的话,对你名声也不好。”
郭如柠任性道:“我才不要什么名声,我就要江郎!”但旋即,芝芝的话她倒仿若是听得下去,接着软了下来,“不过你说的有道理,眼下既然已经没法子跑了,退一步也是个办法,总比江郎回来了找不到我的好。姐姐,你叫什么,我觉得和你好生投缘,你又和江郎长得这般像,你肯定就是江郎的妹妹!你...你是哪年出生?”
芝芝道:“我和你同龄,也是壬子年出生,生辰是二月十六,名字叫沈芝芝。”
郭如柠喜道:“你只比我大三天!以后,我就唤你姐姐了!”
芝芝小眼神瞄着她,强颜欢笑地“嘻”了一声,而后又小声劝慰道:“往后当着外人,便不要再提这事了,尤其那宅子,人心叵测,免得那宅子被坏人入室。”
郭如柠面色严肃起来,“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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