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摆摆手让人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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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苑,返回卧房,关了门,芝芝便从那男人身后抱住了他,语声娇的不成样子。
“殿下...妾身若是说一时不见殿下,便想的心里头发慌,殿下可信?”
她细臂紧搂住他的腰身,小脸贴在他的背脊之上,越说喘的越厉害,心口“砰砰”的跳。
裴承礼不紧不慢,抬手扯开衣服,“信不信又如何?”
芝芝搂得他更紧了几分,娇嗔道:“殿下好生无情,殿下就没念过谁么?”
男人单臂向后将那娇媚的小人儿揽了过来。
“没有。”
芝芝到他身前便踮起脚尖,樱唇贴了上去,贝齿咬住他的喉结,在他颈部似轻擦轻吮。此番没得一会儿,他呼吸便明显重了去,单手箍住她的腰肢,手背上青筋暴起,将人抬起,芝芝双腿离地,借力小手勾住了他的脖颈,够到了他的嘴唇,亲了上去。
俩人唇舌交缠。她脸色潮红,嗓中发出很小的声音,一路悉数被他吞入唇舌之中,转而到了卧房,被甩在了榻上。男人欺身压来,衣衫飞落。小姑娘不住唤他,口中娇滴滴的“殿下”二字与一些什么别的声音此起彼伏地响在房中。她喘息的越厉害,他越是贪得无厌。
翌日,芝芝睡到了日上三竿方才悠悠转醒。
这扬州别院的日子有一点好,没什么糟心事,不用勾心斗角,不用被人背地里骂,想吃什么吃什么,想喝什么喝什么,想睡到几时便就睡到几时,若是不想来日,对她而言还算是个不错的地方。
姑且不敢再捉摸运钱之事,芝芝也暂时没了目标,没了出门的动力,在房中缝起了衣裳,这般缝着缝着,忆起了当初宫女问她为何缝衣裳时她的托辞,眼睛微微转转,朝着宫女道了话。
“你去让张护卫备车,我要去一趟布行。”
本来只是随口搪塞,现在她倒是真想给裴承礼做件衣服。
这男女之情,有时候很微妙。
他薄情,心狠,情绪大多时候亦不外露,面上口中,芝芝是别想知道他对她到底有没有一点点情了,但他若穿了她做的衣服,或是也能让人看出点眉目。
即便芝芝觉得,就算她给他做了,送了他,他也只会“呵”笑一声,相不中她的手艺,不会穿,但左右无事,没什么可做,芝芝还是行随心动,去了。
一盏茶后,马车已候在外边,小姑娘一袭粉嫩衣裳,外披浅黄色镶裘披风,娇娇弱弱地跨步出门。
这般还未上车,正和锦儿说话,耳边传来“嘚嘚”马蹄声,芝芝下意识循着望去,只见一辆颇富丽的马车驶来。
马夫勒住缰绳,车恰好停在荷苑门前,继而接着,车厢的门被打开,一个男人跨步出来,身形体量甚是熟悉,正是昨日来贿赂裴承礼的赵粟。
昨日未曾见到这人的正脸,然今日不同,人从车上下来,那般随意地一抬眉眼,千钧一发,正好对上了芝芝的视线。
小姑娘顿时瞳孔放大,心口“咚”地一下!
同样如此反应的不止她一人,还有对面那赵粟。
直到看到脸,记忆方才复苏。
她说她怎么听得这个名字这般熟悉,赵,赵!
原来是....
原来他是赵伯爷的侄子,赵粟!!
芝芝浑身冷汗,小脚都软了。
赵粟亦是一眼便认出了她来。
那小狐狸精的相貌,他如何能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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