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心仪的姑娘想点?”
芝芝唇瓣嗫喏两下,喉咙中一声慌张的“啊”还未出口,但听身旁的男人风轻云淡地道:
“我与这位仁兄乃至交,此番同来,所为共享同靴之乐。”
石妈妈听罢便一连笑了几声。
她便就说这种男人会玩的很。
芝芝的脸早便红了个透,本来便不知所措,又被那男人的一句同靴给吓到了。
待那石妈妈出去后半晌,她都没敢回头看裴承礼一眼,有些哆嗦。
倒是裴承礼嗤笑了一声。
芝芝小脸灼若芙蕖,当即转头看向了他。
裴承礼眸光幽深,接着便没了下文。
这般等了没一会儿,半盏茶的功夫都未到,雅阁外便徐徐地来了位姑娘。
姑娘一身雪色衣裙,外边罩着一层轻纱纱,在雅阁迷离梦幻的烛火照耀下,好似仙女。
她进门便福了下去,娇娆百态,又冰清玉洁,开口拜见。
“奴家紫妘,见过两位公子。”
待接着一抬头,瞧见裴承礼,心口瞬时便好似被什么东西猛烈地击打了下一般。
芝芝小眼神儿一直盯着她,好奇这头牌的模样,亦是直到她抬头,方才一睹了其芳容。
人生的般般入画,柔情绰态,确实名不虚传,极美。
只是芝芝不懂,十分不懂,不知道裴承礼到底意欲何为?
那头牌进来后,这包房的门便被人关了上。
屋中的气氛转瞬便染上了一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
尤其是她亲眼所见,那头牌的一双含情美目直直地落到了裴承礼的身上,更是仿若情不自禁地便朝他走了过去......
尚未来得及多想,芝芝亦亲眼看到,裴承礼一言没发,从容不迫,没动半丝声色,只眸光微微一变,一个眼神示意,便意思分明,却是阻了那头牌朝他而来,让她先伺候“他”之意。
紫妘当时人就停住了脚步,失望之色分明。
芝芝美目一下子睁圆,咬住唇瓣,吓得一动亦是不动。
再接着裴承礼也便直白地说了出来。
“陪陪他。”
紫妘双足在地上定了须臾方才反应过来,矮身。
“是。”
接着便朝着芝芝而去。
芝芝心里头叫了娘,只差一点就要抱起双腿,缩着身子上了榻。
那女子不时便坐了过来。
她身上有着一股很香,很浓的胭脂气息,过来便为芝芝倒了杯酒。
“小公子,请.......”
芝芝连连点头,“嗯嗯啊啊”地赔笑,接过杯子。女子的手摸上了她的腿,一点点地往上挪,芝芝浑身直起鸡皮疙瘩,悄悄,小心翼翼地慢慢往那老男人身边凑,心里头不断叫着娘,不敢问,也不敢拒,当真苦不堪言。
反观另一边。
那老男人很是悠闲地倚靠在那,手中缓缓摇晃着杯中残酒,开口颇随意地与那头牌闲聊。
“紫妘姑娘前阵子生病了?”
女子娇气地回答,“是,公子如何知道?”
裴承礼:“适才石妈妈有言,随耳听到。”
“奴家谢过公子关怀....”
裴承礼又道:“有位姓林的朋友,前阵子同我提起了紫妘姑娘,姜某也是慕名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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