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衫半遮半掩,一面香肩外露, 粉嫩小袜一只已经脱就,一只犹挂在玉足之上,衣裙从下,堆积腰间, 纤细如雪般的双腿不着寸缕, 分在男人的腰间两侧, 似跪似坐,双颊染赤,被封住樱唇,仰着小脸,与他呼吸绞结,唇舌相卷,嗓中不住发出呜呜之声,心口起伏连绵,气息又娇又柔又急促。
安如意在车中不住地哭,间或发火,终是看什么都不顺心。
宫女安慰道:“良娣,许是过一个月就好了,殿下不会真和良娣生气,一个腌臜地儿出来的瘦马,终究登不上大雅之堂,以色侍人能得几时好?殿下一时新鲜,心血来潮罢了,良娣不如忍她些时日,待殿下腻了,她还不就是个蝼蚁。良娣不同,良娣身后有安家,有将军,论家世,连太子妃都比不过良娣不是.......”
宫女说什么皆无用。
安如意要的是那个男人。
马车驰骋,太子在最前,身后四辆紧随,最后一辆乃牢笼,牢笼之中男人浑身被束,头发散落,遮住脸庞,看不到脸,前后左右,御林军团团相围,水榭不通。
前头华车之内,冰火两重天,男人衣衫微敞,胸膛朦胧可见,高大的身躯将小姑娘欺身压下。俩人身形对比鲜明,在他的映衬之下,显得她尤为娇小柔弱。他低沉的呼吸灼得仿佛要烧着了一般,重得接近喘息,掐住她的婀娜小蛮,深邃双目眼底微红,染就了一层浓浓的口口色,紧紧盯着面前之人,鼻息之间不断涌进她身上发上的香气,彻内彻外,全入全出,雨鞋踏水之声愈发急促大肆,及着连连娇唤,充斥在男人耳边。
芝芝等人所去佛寺与皇宫相距大概一个多时辰的路途。
马车从皇宫东门,邻近东宫之地进入。
芝芝面红颈赤,玉指一点点为那男人理着衣服。她动作?璍有些慢,心中惶惶,怕他不耐。
但所幸,那男人一直闭目,很有耐心,没催,没怒。
小姑娘时而偷瞄他。
他此时的冷沉和适才的激狂判若两然,确确实实是像两个人。
待穿戴好了后,裴承礼唤了两个宫女上来。
宫女为芝芝梳头,协她穿衣。
马车停就许久,太子车中一直未曾下人。
安如意,徐良媛等人早已下车待侯。
太子未出来,旁人不敢僭越先行。
安如意想起那个狐媚子在太子的车上就火冒三丈。
车下立着,她可隐约闻得车上有说话声。
那个贱人嗲声嗲气地不知说了句什么,太子沉声“嗯”了一声。
也不知她是不是故意耽搁,摆架子,存心让她们等她。
足足一盏茶的功夫,车中人方才有欲要下来的动静。
车门被打开,首先是两名宫女。
宫女为太子掀帘,裴承礼衣冠楚楚的出来。
众妃嫔的视线皆小心翼翼地落到了他的身上,然他却好似是看都未看,抬步便走了。
紧随他后,芝芝遮挡的严严实实,被宫女扶下。
然众人一见得她,皆全变了脸色。
那狐媚子穿着殿下的衣服,头上虽然戴了衣帽,遮挡了部分脸面,但也任谁都能瞧出。
她眼中含春,脸面娇红,那神态和脸上呈现出来的样子,让人一眼便能看出适才车中发生了什么。
加之众人等了这许久,还有何可怀疑?
安如意当真是从未见过这般不要脸的女子!
太子所行不远,她自是不敢骂。
但待太子走的远了,安如意到底是恶狠狠地骂了出来。
“荡-妇!呵,你还真不愧为娼!处处把娼字写在脸上!”
芝芝这次没忍她。
“安良娣听过一句俗话,叫兔子急了也会咬人么?我本敬你重你,没惹你,你一而再,再而三地置我于死地,物极必反!安良娣骂我为娼,我没害人,你出身高门又如何?高门贵女的风范,可就是蛇蝎心肠?”
“你!”
安如意上前一步,抬手便要给芝芝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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