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瞬,男人的手放在鼠标上,帮她保存文档,紧接着笔记本合上。
奚漫诶了一声,还没在说什么,人直接被他打横抱起,三两步扔在床上。
柔软的床垫凹下去一大块,奚漫惊觉不妙,吓得急忙伸手去扯被子,试图保护自己。
然而被子在她身下压着,她拽了几下没拽出来,可怜兮兮地看着单手解着扣子的男人,开始示弱:“老公,我错了。”
简灼白不吃她这一套,直接欺身上前,扣住她的后脑,不由分说吻住了她的唇。
奚漫慌乱地推他,奈何男女力量悬殊,她被绝对压制,根本推不开。
男人的吻带着惩罚的粗犷,奚漫的唇瓣被他吮得发疼,她不满地哼唧出声,用拳头捶他的肩膀。
简灼白终于温和下来,却不肯放开她,而是撬开齿关,更深一步地攫取和掠夺。
奚漫的呼吸和节奏完全被他掌控,最后认命地由着他,身体一点点软下来,主动攀上他的脖子,与他缠绵。
一吻结束,奚漫偏头喘着气,胸口不断地上下起伏。
简灼白低头看着她微张的唇瓣,语调懒洋洋的:“你这张嘴,就该用力咬一口,让你知道疼,你才知道什么话该说。”
奚漫踢他一脚:“只许你逗我,不许我说你不行?”
“当然不能说我不行。”简灼白拭去她唇上的水痕,“我要是不行,你会失去很多快乐。”
他吮了下她敏感的耳垂,在她耳边低喃,“所以,你男人很行。”
奚漫切了声,偏过头去不理他。
简灼白挑眉:“不相信?”
奚漫小声咕哝:“嘴皮子确实很行,至于别的,也就那样吧。”
简灼白笑的不怀好意:“我嘴行不行,你试过?”
奚漫:“?”
还没想明白他的话,简灼白猛地掀开被子,把两人罩住,自己直接连头钻了进去。
意识到他要干什么,奚漫红了脸,无比羞耻地道:“简灼白,你快起开!”
男人强势按住她的腿:“别动。”
奚漫抓起枕头把脸埋进去,无地自容。
——
今夜的天气很好,月色皎洁,微风吹拂着外面的树枝,后院里种着的几株蔷薇在灯光下轻轻摇曳,衬得格外明媚动人。
奚漫被简灼白刚才的行为惊到,翻过身去不理他,耳根到现在还是热的。
简灼白从后面拥住她,视线落在她的耳垂,想起她刚才眼底迷离的神色,嘴角勾了勾:“看来如你所说,我嘴皮子确实还行。”
奚漫用肩膀撞了他两下,让他闭嘴。
简灼白却把她拥得更紧,隔着单薄的衣料,奚漫能感觉到他身上的体温有点高,似乎是生理上的反应还未消退。
连续忍耐了好几个晚上,再加上刚才的插曲,简灼白今晚的自制力格外薄弱。
他轻吻她的脖颈,在她耳畔沉声低喃:“老婆,你要不要也帮帮我?”
奚漫一怔,他不会想让自己学他刚才那样吧?
奚漫吓得当即拒绝:“不要!”
咬了咬下唇,她小声道:“你不是很讲究,第一次不肯那样……”
简灼白手肘撑着床,半起身看过来:“那我们今晚能履行夫妻义务了吗?”
灯光下,奚漫的脸颊红润非常,因他如此直白的提问而稍显羞涩。
她睫毛颤了颤,抬眸问他:“你前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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